雖然西萊爾口中一直一口一個老頑固,但快要五十歲的謝裏特頭發依然像是太陽一般光澤柔亮,和西萊爾一樣碧色的雙眸泛著冷光。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薄唇緊抿著卻比西萊爾多了幾分的穩重和成熟。

如果有熟悉的人在一定會發現父子兩個坐在那的姿勢都那麼的像,不過麵前已經年過中年的男人心情顯然並不是那麼好。

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謝裏特好半天才沉聲道:“西萊爾為了那個男人,居然阻止我去祭祀他的母親?”

謝裏特將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照片上,上麵是一家三口去公園時候拍的。照片中女子依然年輕貌美,抱著懷中小小軟軟的兒子靠在男人的身上笑的一臉的燦爛。

“晴……”謝裏特輕輕的磨搓著照片,薄唇中吐出的卻是中文。還記得兒子出生的時候,柳晴還教過一個字一個字的教過兒子中文。一晃眼,兒子都這麼大了,也開始叛逆了呢……

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的,謝裏特眼中閃過一道冷光。雖然柳晴非常疼愛西萊爾,可不見得就會喜歡兒子看上一個男人!

謝裏特之前讓手下們做的不過是警告罷了,既然西萊爾還不肯放手別怪他親自動手!謝裏特忽然抬起下顎,看著麵前歐亞司問道:“西萊爾還在中國?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不,少爺已經回來了。”歐亞司微笑著說道,謝裏特一挑眉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這麼容易放手,果然歐亞司又道:“不過還帶著那個男人一起回來了。”

“哼,他是要帶著那個男人去祭祀他的母親嗎?”謝裏特不悅的沉聲道,看了看照片上笑顏如花的柳晴終於壓住了自己的怒氣。▃思▃兔▃網▃

短暫的沉默之後,謝裏特才道:“讓他一回來就來見我,但不要把那個男人帶過來,我不想看到他!”

歐亞司無所謂的點點頭,隻是離開的時候略微調笑道:“叔叔,小心西萊爾真的不讓你去祭拜啊!”

“哼。”回應他的隻有一句冷哼生,歐亞司才不想自己卷入父子兩個的鬥爭之中。而且謝裏特做事雖然狠辣,可每次對於自己的兒子總是退讓的多。

歐亞司不用想都能猜到結果了,明明心疼兒子嘴上卻不說隻是心裏憋著,這樣人家會知道才怪!歐亞司在心裏腹誹了一番,便關上門離開了。

此時一起想起柳晴的也隻有西萊爾了,記憶中母親的影子已經模糊了,隻是記得滿臉的血看著媽媽虛弱的倒下去。

“喝點牛奶吧?”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手上一熱,西萊爾低頭一看才發現是斐渃遠拿了杯牛奶塞在了他的手中。西萊爾有些嫌惡的看了看手中的牛奶,然後看著斐渃遠手中的綠茶說道:“我喝咖啡好了。”

“不,牛奶能舒緩神經,咖啡對胃不好。”斐渃遠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不想西萊爾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看著手中的牛奶問道:“渃遠,你是不是想喝‘牛奶’又不好意思?”

斐渃遠微皺著眉頭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西萊爾笑的越發了燦爛了一反剛才哀思的樣子,似乎又恢複了平時日調笑的西萊爾了。

“嗬嗬,‘牛奶’我這裏有很多哦。”西萊爾湊在斐渃遠的耳邊輕聲的說著,吐出的熱氣曖昧而又引誘著。西萊爾的唇已經貼在了斐渃遠的耳朵上,輕易的感覺到了唇上傳來的熱度。

怕斐渃遠惱羞成怒西萊爾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溫熱的牛奶順著喉嚨滑了下去。隻剩下淡淡的腥味殘存在口中,西萊爾忽然覺得心情好了不少。忽然壞壞的又喝了一口一把吻住斐渃遠的唇瓣,然後直接把牛奶渡了過去。

因為西萊爾的動作,斐渃遠隻能張開嘴含下了西萊爾送來的牛奶,隻是到了最後西萊爾的唇依然緊緊的覆蓋著不肯離開。西萊爾拿著舌頭強勢的掃遍斐渃遠整個貝齒,頓時瑰麗的氛圍縈繞在兩人之間。

“夠了!不要得寸進尺。”斐渃遠唇瓣還腫著,微微喘熄的推開了西萊爾。隻不過兩人坐在一起,距離近的隻要伸手就能觸摸到。

“反正沒有人……”西萊爾說著解開了腰上的安全帶,然後一把拉過斐渃遠將他壓在了座位上。斐渃遠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特別下一秒空姐說不定就會過來的情況下。

“放開!”斐渃遠一腳踹過去但被西萊爾也壓住了,西萊爾整個人壓在斐渃遠的身上笑道:“渃遠,我們到了法國可能好久都沒有機會了,現在讓我補補吧!”稍稍的停頓,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是說……你不想要嗎?”

隨著西萊爾的話他的手已經滑落到了下麵,躲開了斐渃遠的拳頭,然後一把捏住了斐渃遠脆弱敏[gǎn]的地方讓斐渃遠不敢動彈。就在斐渃遠惱羞成怒的時候,一把扛起斐渃遠就往飛機的休息室裏走。

飛機上的休息室是給VIP客人使用的,而像西萊爾這種包下整個飛機的自然就屬於其中的一列。在幾個空姐呆愣的目光中,西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