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利劍般的目光直直的射到了胤礽的臉上。
“這麼看著爺看嘛?”胤礽不滿的撇撇嘴:“爺說的是上輩子的時候京城頭牌的身價,不行啊?”
胤禔有些尷尬的抿抿唇,在幾個弟弟打趣的目光中略顯窘迫的轉過了頭,嘴裏卻不饒人:“上輩子那京城頭牌的身價,難為你能記得那麼清楚了!”
“那就是爺拍下的!爺能記不清嗎?”胤礽冷哼一聲:“不過頭牌也沒什麼啊,就是長得漂亮點兒,曲子唱的好聽點兒而已,在床上的功夫還沒爺自己調教出來的好呢!”
“什麼床上上功夫啊?”胤衸單純的眨了眨眼:“在床上也可以練功嗎?”
胤礽愣了一下,再接到小包子怒視的目光後,苦笑連連——他怎麼忘了還有小孩子在這兒了?
“四哥,什麼床上上功夫啊?”胤衸見胤礽不回答他的話,便把目光轉向胤禛。
胤禛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小包子嚴厲的目光中,暗歎了口氣,難得溫和了語氣,摸摸胤衸的小腦袋:“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哦。”胤衸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失望的閉上了嘴巴——他不是傻子,有皇阿瑪在這兒,四哥怎麼能告訴他呢?
“對了,老九,你看到那個花魁了?”胤祉突然開口。
“唔,看到了。”善保點點頭:“長得挺好的,不過和京城的頭牌比起來,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聽說那女的今年都二十一了。”多隆放下筷子八卦道:“好像是叫什麼夏盈盈,十歲的時候被賣進煙雨樓的,十五歲的時候就是煙雨樓的招牌姑娘之一,十七歲的時候就是那兒的花魁了。”
“哦?連續當了五年的花魁嗎?那倒挺不簡單的。”胤禎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京城的花魁好像最多也不會超過兩年吧?”
“都二十一啦?”胤礽打了個哈欠:“都那麼老了還有人買?”
“二十一也不算很老吧?”胤禔懶洋洋的開口,漫不經心的轉移了話題:“等一下去哪兒玩啊?”
“要把就去煙雨樓看看那個夏盈盈長什麼樣好了?”胤禩笑眯眯的開口:“皇阿瑪,您覺得呢?”
“皇阿瑪,我也想去……”胤衸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小包子:“我還沒見過花魁長什麼樣呢!”
“花魁能長什麼樣?那個夏盈盈連八哥的一半都比不上,有什麼好看的?”善保有些鄙夷的嗤笑一聲:“一個戲子罷了。”
“是唱戲的?”胤衸好奇的眨眨眼:“那我就不看了。”
“也不算是唱戲的吧?”胤祥抬起頭來淡淡的開口:“像那個夏盈盈,大概是賣藝不賣身那一型的……哦,馬上就要賣身了。”
“現在都下午了,明天再出來轉轉吧?”小包子一錘定音:“回到船上估計也都快到晚上了。”
從酒樓裏出來,又在大街上走走停停,待胤禛幾人回到龍船上時,天色確實已經暗了下來。
“哎?那邊那條船……不是我們的吧?”胤禩眼尖,目光一掃,就掃到了不遠處停著的那條小船。
那條船停在龍船的不遠處,大體是粉色的,明顯就是姑娘家坐的。
“嗬,這哪家的姑娘這麼大膽?雖然說過了不會擾民,但把船停的這麼近……不會是反賊吧
?”善保挑眉笑道:“四哥,用不用派人去查一下?”
胤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從船裏跑出來一個小太監,看到他們一臉驚喜的行了個禮:“奴才給太上皇,太後娘娘請安,給萬歲爺,皇後娘娘請安!請各位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