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3 / 3)

“感冒。”

“嗯?”

“風寒。”對,是叫風寒吧。在玄國時,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說法,而這裏一切得重新開始

“怎麼沒叫胡軍醫來看看,凍成這個樣子。”

“沒有用的。”我這是病毒性感冒。

緊了緊被子,並沒有覺得孤晨這等關心有什麼不妥,畢竟在現代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隻是他忽略了,這是在另外的一個時空,而自己麵前的是烈國高高在上的“晨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隻大手掀開被子,江天感覺自己浮了起來,慌亂的抓住了把自己抱起來的人的脖子,感覺自己被放在了一張舒軟的床榻上,身上蓋了一層毛絨絨的被子。這種感覺是自己熟悉的,因為幾天前,自己也趴在這上麵睡過一夜。

身邊傳來溫暖的體熱,讓江天下意識的躲了躲,卻被一隻大手禁錮在懷裏。

頭上的布帶被撕開,江天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玩弄著自己的金發。

“他早就知道嗎?”

耳畔吹吸的熱氣讓江天不適的蠕動著身體。他深知這種曖昧的感覺,就像五年前發生的一樣。

閉上眼,冷的感覺讓他蜷起身體,就這樣一直到天亮吧。

孤晨看著懷裏亂動的小兔,無奈的揉揉額角。不喜歡他的身體離自己那麼遠,用力掰直懷中人的腿,讓他緊貼著自己的身體。

懷裏的人因為發燒而微熱的身體,讓孤晨不適的喘著氣,天知道自己為什麼忍得這麼辛苦,隻因為他在生病,隻因為怕傷著他,隻因為怕他不喜歡。而他還在自己的懷裏製造混亂。

無奈的睜開眼,孤晨瞪著懷裏的人,“你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江天當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安安分分的讓孤晨夾著自己的腿,乖乖的閉上眼。

第 6 章

一夜好眠。

火盆中的炭火已熄滅,隻留下點點微星,屋內的餘溫還沒有消退,天已蒙蒙。

沒有鳥叫,沒有花香,因為這裏是冬日的邊關。

睜開眼看到一張放大的臉,習慣性的道了一聲,“早安。”

隻可惜此人非彼人。

放大的臉愣了愣,讓江天恢複了神誌。不好意思的想抽回摟著人家的手,卻在半空中被抓住。

江天隻是把笑容凝固在臉上,來不及反映麵前不斷放大的臉。

“孤晨!”

當灼熱的吻雨點似的灑在自己身上,江天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隻可惜沒人理會。

淡藍的上衣被撕開,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一雙炙熱的目光下,胸`前的紅蕾不斷傳來的麻癢的感覺,江天越來越熱的身體幾乎要失去控製。

不行,不行,不能再重複一遍過去。

“我不是軍妓,孤晨。”

感覺身上的人頓住了動作,江天用力的掙開他,咬了咬下唇,裹緊衣服跑出了大帳。

冰冷的雪打在身上,降低了身體的溫度,能去哪裏呢?

緊了緊衣服,像營邊的樹林走去。

雪花掛在硬[tǐng]的樹枝上,光禿禿卻也很好看。撲了撲樹下的雪,安靜的坐在樹下,望著天空。幽黑的眼裏沒有焦距。

五年前,同樣是這樣的一個冬天,自己被“旋”帶到了這個時空,在眼看就要餓死的時候,認識了冷心,人如其名,那個心冷的男人。

一個黑影擋住了視線,身體被輕飄飄的抱起。江天沒有做無謂的掙紮,因為那個人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改變。

隻是緊靠的胸膛微微起伏,渾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