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他們知道多少關於他的事。

“那麼請恕倪渡不能幫忙。”

“為什麼?”

“冷心雖寄心王位,卻也是可塑之材,而他背後的神秘佳人更是高不可測。”當初的一計震動朝野,大敗滕國。自己也是那時開始關注那人的存在。

“今日,我玄國有這等景象他們功不可沒,倪渡怎可把這樣的神物拱手讓人。”

如果江天聽到了一定會又一次哀歎這個把自己稱為“物”的沒人權的時代。神物也是物啊。

悲哀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怒的人不是孤晨,而是他的大哥倪蕭。

倪蕭站起來衝向自己的弟弟,“你可知今日機會有多難得?就憑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冷心?”

天知道這個弟弟為什麼總破壞自己的好事。

“什麼神物?沒有了皇位什麼都沒有了。”

“鼠目寸光。”倪渡白他一眼,轉身走出門外。

“慢著,”

孤晨端著茶杯看著轉身與自己對視的倪渡。

“你,不能走。”

一道黑影閃過眼前,啊一聲,倪渡應聲倒地。

倪蕭看著自己的弟弟嚇出一身冷汗,“你……”

“他沒事。”開口的人是他身後的黑衣人,孤影。

“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隻是不想讓他打擾我們的計劃。”

拿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孤晨把它塞進倪渡口中,“說他喝醉了,把他送回去。”

“這是……”

“一作醉。”

“真的有這種藥嗎?”

孤晨隻是笑笑,沒有回答,三天後你自會知道。

太子宮廂房。

孤晨對著窗戶,吩咐身後的人,“影,告訴國師讓他不用急,三天內讓他死了就夠了。”

“是。”

光靠倪蕭是很難對付冷心的,歸雁一定不會袖手旁觀,而以烈國現在的實力和形式真與玄國交戰豪無勝算。那麼隻能等下一步行動了。

雖然不怎麼光明,但這是最快的方法。

微風拂麵,孤晨伸手在微風中接住一朵槐花,江天,我們很快就要見麵了。

三天後玄國王宮傳出喪訊,老玄王死在丹房中,而玄國國師亦死在那裏。

冷府。

昔日的華彩頃刻間被黑白相間的綾緞覆蓋。江天坐在亭子裏,看著府裏唯一存有紅色的魚,輕輕揚著魚食。

真是太奇怪了。烈國的公文中指責冷心蓄意挑釁引發戰爭,妨礙兩國和平,要求玄國處理,卻絲毫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老玄王又突然去世,二皇子竟然大醉兩日昏迷不醒?

這中間有什麼關係嗎?搖了搖快要想炸的頭,江天看到正在湖邊垂淚的倪芳。父親死了,兩位弟弟又和自己的丈夫明爭暗鬥的爭皇位,這裏麵的苦,恐怕隻有她體會得到。

誰說生在皇室比較好的?

歎了口氣,江天走到倪芳身邊送去了身上的手帕。

“人死不能複生,節哀吧。”這是現代常用的話,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這不這麼說。

倪芳看著湖裏的水,搖了搖頭,“江天,我並不是因此而流淚的。”

“啊?”

“你可知父王的死因是什麼嗎?”

拜托,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不是神,你們把我關在這裏還要我什麼都知道嗎?真是笑話。

“朝中的大臣說是駙馬。”

“啊?”怎麼可能?冷心再怎麼樣也不會殺王的。這是他的原則,決對不可能。“不會的。”

倪芳轉過頭,看著江天,無聲的牽牽唇,其實自己何嚐希望那人是他,可難道所有的大臣都冤枉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