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還記得麻都浪被困在這裏的事嗎,原來當時那個人是他。”
“可麻都浪已經不來了啊。”荊晴一麵處理自己的小臉,一麵不服的道。
鷟撇撇嘴,之後再來當然是為了這個小廝,不過這話可不想自己說出來。
江天對鷟翻翻白眼,如果不是當年在冷心那裏看到過各個國家的皇族的畫像,自己也是不可能認出他的,雖然變了許多,不過那眼是怎麼也變不了的。也許他也已經認出了自己。不然他不會暴露暗虎幫的身份,是怕我疑心的吧。
不過這小皇帝倒也是命挺苦的,那麼多人想搶他的皇位,歎了口氣,也許晨現在也在麵對這樣的問題吧。
烈國,皇宮。
已是冬月,烈國的白雪已經堆砌了厚厚的一地,小天在這個季節是最怕冷的了,不知道在滕國穿的夠不夠暖,中了毒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孤晨想著扔掉手裏的奏折走出大殿。兩千人馬已經化作一支支商隊去了烈滕邊境,不知道這小家夥又在搞什麼鬼,兩千人馬足夠護送他回來了嗎?不過那樣的身體,又沒有多少人保護還敢暴露身份,真是不知道怎麼叫人放心。
“真是再也等不下去了。”
“來人,把青楓,龍淵給朕叫來。”
“是,陛下。”
小天,我這就要去接你。
如果孤晨知道江天現在正在做什麼,一定會想長了翅膀飛過來。
滕國,宰相府。
江天坐在暖烘烘的大廳裏,讓淒弦教自己彈琴,古琴可是古人表示修養的代表,自己來這裏幾年了,不是貪玩就是在逃命,現在抽點時間學學琴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對得起自己花魁的稱號。
玉指在琴弦間遊走,優美的琴音流向四周,在空氣中泛起圈圈漣漪。淒弦站在一旁不住地點頭,時而伸手撫琴修正,檀香四溢,鷟站在門口不知的瞥著淒弦,如果那兩個人在,你怎麼會有機會站在這裏?小小星光竟與日月爭輝。
淒管輕咳了聲走進大廳,江天忙笑道,“大人!”
“嗯,”淒管捋捋虎須,“老夫聽來蕭公子的琴音雖美,卻也透著不安之氣,不知蕭公子原何如此?”
“是嗎?大人真是睿智,在下隻是覺得國不泰,民不安,心神不寧罷了。”
“哦?蕭公子有這等心思真是老夫之福啊。”淒管端起茶杯,若無其事的吹著茶麵,“蕭公子何地人也?”
“在下烈國人。”我可是擁有烈國國籍的。
“烈國?蕭公子似乎是乘著玄國的船來到此地的。”
“大人還是不相信在下?”
“外麵的人是四國之中少有的高手。五年前消失在江湖之上,如今在蕭公子身邊,蕭公子似乎有著太多的傳奇了?”
“放開我!”江天回過頭,鷟已被幾個侍衛壓在身下。搖了搖頭,江天善意的笑笑,神情之中並無絲毫驚恐,“大人果真是養了不少的高手,能把我的鷟製服的,這天下也沒有幾人。”
細手在衣帶間輕滑,江天坐回椅子上,“大人既然不相信在下,又叫在下如何解釋?不過美人身邊有英雄相伴不隻大人為何覺得奇怪?”
“爹!”
“你住口!”
“不過像蕭公子這樣的才氣不凡,相貌俊美又有高手相伴就不得不令老夫生疑了。”
“疑什麼呢?”
“江天!”
“什麼?”
這時候驚訝的不隻是站在一旁著急的淒弦還有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鷟,他知道了?那麼小天就……
江天撓撓自己的秀鼻,“江天?”
“你是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