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無濟於事,就像對他的愛,越掙紮卻陷得越深,直至沉淪——愛上了就等於輸了。
“你會害怕嗎?你也會害怕?一個把玄國玩弄在鼓掌上的人會害怕?一個在大國呼風喚雨的人會害怕?”
“小天,你到底要幹什麼?”
無聲的笑笑,江天別過眼,“由我來統治你們不好嗎?這是最好的選擇吧。我受夠了你們的權利,你們的一切,四國應該由一個智者而不是王者來統一。”
冷心冰冷牽起唇,“你以為抓住我們就能統一四國了?”
江天搖搖頭沒有回答,平靜的湖水側麵濃煙四起,看樣子孤晨的軍隊碰上了冷心的伏擊陷入了苦戰,“你覺得我會那麼以為嗎?心——”轉過頭,江天看著冷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何況後麵還有那個拿著箭的人。
“你想說什麼?”
“離,在那座城中,我們的人根本沒有衝出去,隻是打開了城門後守在那裏……”那裏很快就是鳳的城了,這裏也很快是鳳的天下。
“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孤晨猛地收住口,是戲嗎?又是一場戲?苦笑了下,孤晨攤開雙手,扔掉了手裏的金劍,那把救了自己一命和江天成對的匕首,青龍護族的劍。
“小天,你到底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原來我們彼此都那麼難以捉摸。
江天深吸了一口氣,咽下喉中的哽咽,“你有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
“把他們捆起來!”一聲令下,埋伏在四周的士兵一擁而上。
一支輕巧的腳飛過泥潭,把那抹藍色抱起,飛過湖麵,隻留下陣陣餘香和聽不到的心碎聲。發黴的牆麵隱約折射著印安德廣,鐵鑄的牢門緊緊地鎖著,潮濕陰冷的空氣讓人瑟瑟發抖,與這環境極不相稱的是中間有一張檀木大床,幽幽的香氣掩蓋著發黴的氣味。孤晨毫無反應的呆坐在那裏,
“為什麼?你真地想要這個世界的江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發黴的牆麵凝成的水滴,一滴滴的滴到牆角的石頭上,瞬間被撞得粉碎,留下清脆的響聲。
“鷟,給晨加床被子,夜——很冷。”江天無聲的吩咐著。
“何苦?” 鷟伸手環住那人的腰,用內裏按摩著那人的後腰。
“你希望我過這種日子嗎?”江天轉過來,鷟頓住手裏的動作,這是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恨意和冰冷。
巨大的樹根,糾纏著交織在玄國的後宮之中,分不清誰是誰的,剪不斷,理還亂。
薑天坐在後宮的長椅上,手指輕輕的敲打著窗子,離的軍隊已經控製了這裏的一切,可為什麼沒有人阻止自己?晨的晨影堂,冷心的歸雁,居然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難道想做壞人都沒有人捧場嗎?苦笑著,“他們在等什麼?”
血一樣的光籠罩著金黃的月亮,仿佛經過了血的戲耍,打上的罪惡的烙印。微風吹起,江天不經意的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身上的袍子,輕輕的把頭椅在窗邊,手指輕輕的劃著,思緒飛到密林深處的小房間,晨和冷心都在那裏。
就這樣,夜——無眠。
強勁的風吹過樹林,一麵左右搖動,一麵卻是輕輕晃動,輕輕的抖動著樹葉,就像大海,海麵洶湧無比,海底卻平靜如畫。鷟殺死了送信的看守,龍淵什麼都不會知道。
這是沒有現代通信工具的好處,有了手機,什麼情報都可能泄密,可惜那是不知道多久以後的事了。
細碎的花瓣災後宮中飄落,江天坐在棋盤前想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這隻是權宜之計,把他們關起來始終不是辦法。
“小天,有人!”
鷟警惕的把江天擋在身後,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一道道黑影在周圍的樹木中穿梭,江天笑笑,終於開始行動了嗎?晨的還是冷心的?
黑暗的影子看不清個數的跳動,鷟驟起眉,緊緊握著身後人的手,江天感覺到他的緊張,這還是第一次,為什麼?
還沒來得及問,麵前已一片漆黑,隻覺後背深深一痛,江天已經昏了過去,當離感到時,棋盤前隻有昏迷不醒的鷟。
也許有一天我不能保護你左右,這是鷟想說而沒有說的話。
第 章
昏暗的光,鬆鬆軟軟的大床,鋪滿了被水打濕的進發,金發的主人正愜意的睡在那裏。與大床及不相稱的是周圍潮濕陰冷的空氣,嘩啦一聲,牢房的門鎖被打開,進來的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跑,寬大的衣衫顯不出這人的身材,隻見濃密的黑發中有一張白皙清俊的臉,無風,黑發和衣擺卻自然的輕輕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