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過不要傷了我的人!”鷟的健康到現在還讓自己擔心。
第 章
距離上個鴿子到來的十七天後,那種插著雞毛的鴿子再一次出現在龍淵的大帳裏,青楓拿著手中的紙條,安靜的閉上眼,
“怎麼了,楓?”
“不許過來!”猛地睜開眼,青楓吼著龍淵,自從可以自由活動之後,青楓已不允許龍淵近自己三尺,都是這個縱欲的家夥害自己在三軍麵前丟盡顏麵,
“鳳王的命令,讓笛風過去。”簡單的說出口,實在不想和他糾纏,說不定會心軟。
“什麼?鳳王瘋了?”
青楓搖搖頭,迷離的目光看著帳外,烈日下,老兵們找了個陰涼在那裏閑談著,站崗的士兵下意識的搖著頭,試圖晃掉頭上的汗水,軍妓們無聊的挑逗著一旁的士兵,自從鳳王來了之後,人們似乎開始自然的尊重起身邊的妓女或男寵,即使自己和小龍這種不正常的關係也得到了大家的許可,他改變了我們的世界。
“小龍,讓路吧,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他不會害我們,也不會害烈國!”
因此,
笛風的大軍在經過了十七天的苦戰之後,終於浩浩蕩蕩的開進了烈國。而幾天後,魯凡的部隊也進入了按計劃進入了玄國的境內。
黑夜的光微弱的裝點著這個經曆著戰爭的城市,玄國的都城,一間間的門板緊閉著,甚至沒有了老人的歎息聲和孩子偶爾的哭聲,滿城的人都死一般靜悄悄的,也許他們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到時候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苦笑著,雀離在街麵巡邏,自己的孩子還有兩個月就要出生了,而迎接他的世界會是什麼樣的,可能也隻有那個人心裏才知道,可他現在又到了哪裏?黑色的影子在微弱的月光下跳躍,雀離張開嘴,卻又咽了回去,自從他醒了就一直在尋找,鷟對鳳王的感情絕不亞於任何人,在他的心目中鳳王是一切,沒有江山也沒有天下。
抬起頭,鷟的影子已落在了雀離的麵前,
“有人!”把雀離推到暗處,鷟輕聲說著。
一個紅色的影子從街口穿過去,看不清麵容,隻有那件衣服,是護族的鎧甲。
“這是怎麼回事?”
鷟無聲的撇撇嘴,“雖然你是我姐夫,但是你的人出賣了我們,我看我也不能不追究你的責任!”
雀離沒好氣地翻翻白眼,姐夫?你什麼時候叫過?
“你的人告訴了冥國我們的動向,所以小天才被抓走了。”其實這幾天自己一直在找的不是江天而是他,一片紅色的鎧甲,這是小天被抓走時留下的唯一的東西,要找回小天,隻有先找到他,更何況自己的貿然行事很可能給小天帶來危險。
紅色的影子在城門前四處張望著,一瞬間躍上城樓,消失在城外。
鷟笑了笑,“你的人功夫不錯嘛!”
雀離無奈的搖搖頭,自己能不能這麼跳上去都是個未知數,如果手下都這樣還混什麼?
鷟收住笑容,是這個人沒錯,他的速度和步法與那天的人如出一轍。鷟看著雀離,紅色的鎧甲在月光下異常的美。
雀離皺了皺眉,“你看我幹什麼?”還色迷迷的,我又不是江天。
“你想知道他要幹什麼嗎?”
……
當雀離穿著內衣在街麵上行走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妻子溫暖的被窩,手裏拉著被打昏了的“鬼”……
玄武使者走進魯凡的大帳,瀟灑的坐在魯凡麵前,紅色的鎧甲與黃色的燭光相應,使者掏出胸中的金牌,“將軍似乎比預計的來得晚了?”
魯凡皺皺眉,“使者管得也太寬了吧!你的職責是人,我的職責是國。”早就看玄海的狗不順眼了,若不是王寵著他,哼,現在連他的狗也在我麵前擺威風。
使者冷笑了下,“既然這樣,我們各盡其職,在主人的命令沒有到之前,堅守城外,而城中兩人則由我們負責。”
在魯凡的帥印上留下一枚精巧的指印,使者瀟灑走出帳外,留下魯凡憤怒的呲牙咧嘴,在伸手摸到帥印的異樣後,將軍的表情僵住了,
這是威脅,不是張揚而已。
如果自己貿然出兵,等待自己的將是……
鷟拿下自己的帽盔,讓風把自己的頭發帶起,銀色的閃亮針一般滑動,像江天的金發般,讓人留戀。
為什麼我不是他命中的那個人——
第 章
潮濕的牆壁,昏暗的光,鐵欄杆的聲音叮當的響著,冷心在用心創作著新的樂曲,除了武功音律也是自己喜歡的,因為他喜歡,似乎很都事情都是因為他而改變。
孤晨懶洋洋的躺在大床上,真是難以置信小天居然把自己放在這裏幾個月不管,耳邊的響聲雖然清脆,卻也讓心煩意亂的人十分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