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審訊室內,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
男人嘴皮幹燥,似乎很久沒有進一滴水了。
而且男人臉色蒼白,看起來有氣無力,就像深受內傷似的,表麵沒絲毫傷口。
這個男人就是被抓進來了三天,滴水未進,也沒進絲毫食物的龍浩。
“龍浩,快說,我們吳局長是不是被你逼死的?”
在龍浩的對麵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大概二十幾歲,模樣還算帥氣,隻是脾氣似乎不太好。
這個年輕男子名叫劉嵩,今年二十八歲,之前是吳勝海手下的一名得力幹將,同時,也是吳勝海的徒弟。
所以,吳勝海自殺以後,他就聯合曾經在吳勝海手下關係不錯的幾個人,一起向上麵請求審問龍浩。
這一問就是三天,而且三天不許任何人探視。
“我說過了,我隻是陪他老婆去看他,他的死與我無關。”
龍浩聲音有些嘶啞的回答著。
“哼!在場除了吳局長,還有八具屍體,你覺得這些人的死,能和你脫得了關係嗎?”
劉嵩拍著桌子,一下子站起來,冷哼著說道。
“我也說過,我殺的人,隻是出於正當防衛。”
龍浩那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說是正當防衛就是正當防衛?誰看見了?誰能作證?”
劉嵩冷冷的看著龍浩,在他眼裏,龍浩就是有罪,不管有沒有殺人,都有罪。
因為,吳勝海死了,他的老師死了,所以他要龍浩有罪,那就是有罪。
“嗬.....那你看見我殺人了嗎?你有證據嗎?”
龍浩用他那嘶啞的聲音反問著劉嵩。
“證據?嗬.....早就為你準備好了。”
劉嵩冷笑的拿出一張紙,隨後擺在龍浩的麵前。
龍浩看了一眼紙上麵的內容,隨後心裏嘲諷道:“嗬....這是要我強行招供嗎?”
“怎麼樣?這個證據足夠了吧?”
劉嵩得意的望著龍浩。
“哈哈.....”
龍浩笑了笑。
他笑的不是劉嵩,而是笑這個世界總是有人自作聰明,把莫名虛有的罪名強加給別人。
到頭來,那些人非但沒有如願,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笑什麼?”
劉嵩看著龍浩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笑了出來,頓時臉色難看的盯著龍浩問道。
“你猜?”
龍浩帶著笑容調侃道。
“我猜你個頭!”
劉嵩已經火冒三丈,掄起拳頭就朝龍浩的臉上掄去。
“嘭!”
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龍浩的臉頰。
“呸!”
龍浩將口中的鮮血吐了出來,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望著劉嵩。
“你這是撓癢癢嗎?”
龍浩看著劉嵩取笑道。
“我不幸打不死你。”
劉嵩已經完全被怒火給占據了頭腦,提起椅子就準備砸向龍浩,他已經不管龍浩死活了,大不了,他一命換一命。
不過,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個氣喘呼呼的警察跑了進來。
“不,不好了,劉隊!”
進來的警察用手指著外麵,麵帶恐懼,吞吞吐吐的說道。
“怎麼回事?”
劉嵩放下椅子,臉色冰冷的問道。
“外,外麵,外……”
“到底怎麼回事?外麵怎麼了?”
劉嵩伸出手,一巴掌蓋在進來的警察頭上,聲音頓時提高許多。
“劉隊,外麵來了一個高手啊!”
進來的警察被劉嵩拍得沒再吞吞吐吐,隻是麵帶委屈的說道。
“高手?外麵那麼多警察都是吃素的麼?”
劉嵩沒好氣的指責道。
“沒用啊,那人一個人將我們幾十個警察都給放倒了,而且他說,他說……”
“他說啥了?”
劉嵩皺著眉頭的問道,心想一個人能將幾十個警察放倒在地的人,應該不是凡人。
“他說,如果不把他放走,就將我們公安局拆,拆了。”
進來的警察指著龍浩,有些害怕的說道。
“真是反了天了,他當這裏是什麼地方?說拆就拆?什麼人這麼囂張?”
劉嵩覺得有些可笑,把公安局給拆了?他以為是他是天王老子啊?完全就是一個二貨,“是一位老者。”
進來的警察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