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淩晨四點,在寶安區的“兄弟營”夜總會門前,發生的打鬥事件,在今早傳開。
據說是一群來勢洶洶的潮州幫,點名要砸“十二生肖門”的場子。
戰鬥場麵激烈。
就在十二生肖門不敵之時,救援突然從四麵八方而來。
最後因為十二生肖門的救援到來,將潮州幫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啊。
而潮州幫帶頭的黎焱更是被人打得殘廢。
至今還躺在醫院搶救。
這一事傳開,十二生肖門的威名更大,而潮州幫則是丟了麵子,一個紮根十幾年的老幫派被一個新起的幫派打得兔死狗烹,這簡直就讓潮州幫的人,無地自容。
時間越傳越烈。
最終版本,則是潮州幫無能,十二生肖門無敵。
而作為當事人的潮州幫,則立馬召開緊急幫會,無比要將此事給討個說法。
今日,下午。
在羅河區的紅桂路上的一座房屋中,此時在擺有關二爺雕像的大廳中或坐或站聚了很多人。
這群人就是召開幫會的潮州幫高層人員會議。
“幫主,聽說昨晚你派黎焱去砸十二生肖門的場子,可有此事?”
一個中年男子,麵目可憎,脖子處全是紋身,他望著上方的那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開口問道。
那人就是潮州幫的幫主,黎鷹。
“嗯。”
黎鷹點了點頭,沒有反駁。
因為這事,的確是他的主意。
“噢,難怪會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了。”
中年男子自顧自的修理指甲,隨意說道。
“啪~柳丁,你什麼意思?”
坐在柳丁對麵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男子,立馬拍著桌子,站起來指著柳丁質疑道。
“哼!派黎焱那個廢物去砸別人的場子,不輸才怪。”
柳丁冷哼一句,看著對麵的男子,沒有絲毫膽怯。
“你再說一句。”
對麵那男子立馬發火的吼道,似乎準備出手教訓一下柳丁。
“我說,黎飛,不要以為他是你堂弟,你就對我發火,我說的是事實,你問問幫裏哪一個堂主不說黎焱整天花天酒地,仗著潮州幫的堂主之名,到處欺行霸市,逼良為娼。”
柳丁無視黎飛的存在,隨後開始講說黎焱的罪行。
“你……”
黎飛直接氣得說不出話來。
“行了,都給我閉嘴,你們當我死了是吧?”
這時候,坐在最上方的黎鷹開口,冷冷地嗬斥著柳丁與黎飛二人。
他好歹也是一幫之主,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吵吵鬧鬧,這分明就是不把他黎鷹放在眼裏,所以立馬拿出幫主的氣勢,將二人的嘴巴給封住。
“我們潮州幫最注重的就是團結,現在被外人笑話無能也就算了,你們還在這兒吵吵鬧鬧,窩裏反,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應該退位,讓你們來當這個一幫之主啊?”
望著下方那群潮州幫的各個堂主,黎鷹臉色陰沉,沒好氣的訓斥著眾人。
“幫主,你消消氣,他們兩已經經常這樣了,你老就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了,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十二生肖門的事,是吧,諸位。”
一個坐在黎鷹旁邊的一個堂主,立馬站起來打著圓場,希望黎鷹不要大動幹戈,以免氣壞身子。
這人名叫劉達,是潮州幫出了名的和事佬,雖然也隻是一堂之主,但卻很多人的尊敬,就連幫主黎鷹也對他禮讓三分。
“對對對,劉堂主說得在理。”
旁邊又有人幫襯說話。
“嗯,嗯。”
有人帶頭,後麵很多人都點頭讚同,除了柳丁與黎飛,還有一人沒有說話,他就是李基銘,外號基哥。
“小銘,你覺得這件事如何處理?”
黎鷹抬頭看向李基銘。
“回幫主,我覺得這事應該從長計議。”
李基銘站起來回話,隨後解釋道:“雖然十二生肖門劫了我們的貨,他們錯在先,但我們派人去找他們場子的麻煩,這個我們錯在先,如果現在貿然和十二生肖門硬拚,我們不見得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