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地愚蠢。」
飛鳥聽完,幾乎要吹聲口哨了。就算在公務繁忙的情況下,雨宮事前所搜集的各種情報仍不可小覷。
「……這種事情我們自己也很苦腦啊!」青婉寧往前踏步,一把抓住雨宮的領口,「不過啊,就算是一路以來被殖民著、與殖民者融合、與原住民融合,這片土地上的大家還是都非常努力地討著生活,請不要任意否定那樣的努力。」
「我沒有否定任何需要付出努力的事情,隻是,太過接近的話,反而會看不清全貌。你身在這片土地的中心,應該是最了解的人,但正因為如此,變成了隻見樹不見林。」雨宮並沒有對青婉寧的粗魯舉動有任何抵抗,隻是安靜地陳述自己的觀點。
青婉寧鬆開手,突然轉向飛鳥問:「這個人一直都是從上麵望著下麵過活的嗎?」
「沒錯。教授就是這種人,所以跟他爭是沒用的。慢慢爬到上頭去的人可以隨著高度的變化一路看見不同的東西,所以懂得咱小老百姓的心情,不過打從一開始就已經居高臨下的話,那就別強人所難了吧。」飛鳥笑道。
這也是他跟另一位天才相處之後所得出來的心得。即使知道對方說出的大部分是正論,卻因為態度高高在上所以生氣,但是何必呢?隻要把那種尊大的態度當成是對方的笨拙之處來看待的話,就能給自己一個舒坦的解釋。
「好吧,那就沒辦法了。姑娘會寬宏大量地不計較。」青娩寧輕輕甩了下那頭烏黑長發,表情也不再橫眉豎目。
真是意外幹脆的個性啊。
不如說.太幹脆了,就像過於鋒銳的剁骨刀,一刀下去,連肉帶骨整整齊齊地斬成兩節,血水肉末骨髓不沾。
「不過……」
飛鳥聽到「不過」二字,心想要糟,而結局果然沒錯。
「我要跟你們去玩。」青婉寧笑嘻嘻地宣布。
「え?(欸?)」一直默默聽著幾人吵鬧的淩駕,這時忍不住發出奇妙的聲音。
「什麼?」飛鳥張大嘴。
「為什麼?」雨宮也追問。
「……因為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青婉寧的眼神閃閃發光,活像看到蚱蜢從眼前跳過去的貓,爪子伸出準備撲打,「你們的組合,就像是實力派歌手、前衛現代舞者與棒棒堂男孩三種東西湊在一起的感覺,超詭異,可是又想繼續看下集會演什麼一樣!光是把精采片段剪成廣告宣傳片段是不行的,一定要全部看完才行!」
「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就算是雨宮博士的智商,也無法了解眼前這女人跳脫的◎
「咦?什麼?」
「哪裏受傷了吧?從早上起來到現在,你就一副在忍耐什麼的模樣。」淩駕淡淡地道,「就算初江廳給的身體有設定少許自我回複的機能,不過沒有強到像在冥道裏頭那樣,多少還是要謹慎使用比較好。」
「……哇、你好可怕。」飛鳥想了會兒,誇張地做出要將手指放進嘴裏咬的模樣。
「哪裏可怕?」淩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