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阮心提起金叔,樂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個老東西還有這麼好的心?
想也知道,肯定是阮心想淡化自己和金叔之間的仇怨。
不過樂洋從不記仇,因為需要他記的仇,沒有他報不了的。
雖然這人參被燉了是暴遣天物,不過不喝豈不是更暴遣天物了?
樂洋也不是矯情的人,接過那碗人參湯就在阮心母女兩錯愕的眼神之下一飲而盡。
抹了抹嘴,樂洋一邊起身下床一邊無意的問道:“那姓金的老頭怎麼樣了,沒事吧?”
樂洋可不願意管他叫金叔,更不會管他叫什麼金爺爺,他還不夠格。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逗樂洋開心,阮心嫣然一笑說道:“金叔啊,他可被你一掌拍慘了,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下床都難!”
一聽這話,樂洋就知道阮心在逗自己,不說自己心裏清楚那一掌隻不過是衝勁大,也就是短暫的幾個小時之內會像重傷一樣,過了幾個小時就會好了,哪有阮心說的那麼嚴重。
而且,阮心這話一說出口,吳桐還在旁邊捂嘴偷笑。
偷笑就算了,這會,樂洋還沒來得及開口,吳桐就忍住笑意說道:“是啊,樂洋,金爺爺都被你拍的吐太多血導致貧血了。”
樂洋敢肯定,這母女兩逗自己之前肯定沒有排練。
樂洋頓時就被逗的忍俊不禁。
當下,樂洋也是忍住了笑意,白了這兩母女一眼:“好了,你們都不會說謊還學人家騙人,我打的我還不清楚啊,你們家的朋友,我能下死手嗎?要是我猜測的沒錯,金老頭這會已經活蹦亂跳了吧,除非,這老頭活得太久了,老的動彈不得,反正不管怎麼樣,金老頭要真像你們說的那樣,那跟我沒關係,那是他命已至此。”
樂洋也隻是想打個趣。
但是阮心卻嗔怪的拍了樂洋一下:“你這孩子,金叔雖然做的事有些過分,不過他畢竟這麼大把年紀了,而且之後他也知道自己誤會你了,這不,他一會就會來我家,正好你也醒了,他正好給你道個歉。”
阮心對樂洋的態度,儼然就是把樂洋當成了一家人一樣。
樂洋才不需要金老頭給自己道歉。
不過要是專程來道歉,倒也可以接受。
但是樂洋清楚,多半不是專程來給自己道歉的,而是為了幫吳家解決黃文華這件事。
那也正好,自己也跟過去看看,看看金老頭這個武修者到底背靠著誰,也好弄清楚這個世界的武修界目前是一個怎樣的存在,自己也好給自己定個位。
想到這,樂洋也沒在多說,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說道:“道歉就不必了,金老頭過來是不是要去找黃文華?
雖然吳桐知道樂洋拒絕了吳建豪的請求,但是阮心並不知道,這會見樂洋說出這個,頓時疑惑的說道:“樂洋,你怎麼知道黃文華的事?樂洋,你應該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生吧,你能告訴阿姨,你到底是什麼人嗎?”
問出這話的時候,阮心的表情驟然就變了,變得挺凝重。
樂洋再次無語,這一家幾口人,除了吳桐和吳老爺子,全都把這給問題問了個遍,這得虧是吳老爺子不在,不然他也得問。
這問題,樂洋是真的沒法回答。
對於阮心,樂洋還是不想有絲毫的隱瞞。
當下,樂洋隻能露出一個歉意的眼神說道:“阮心姨,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我還真就隻是個單純的學生,我隻是年少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好師傅,其他的,我也沒法說,因為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如果你擔心我對你們吳家有什麼企圖,你大可以放心,要是實在放不下心,以後,我就不來你們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