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感覺就火燒一樣的疼,像是身體被人從中間撕開一樣,而且帶著一種極大的壓迫感。第二個感覺就是想一拳招呼在悶油瓶的臉上然後好好問候一下他全家。不過我再一想,明明剛才是我自己跟流氓一樣衝過來就親人家,這回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悶油瓶大概是看我疼的臉都白了,所以也就停住不動,同時俯下`身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親著我的脖子,等著我適應。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感覺沒有一開始那麼難以忍受了,就小心地動了一下腰,結果我這一動不要緊,愣是動得悶油瓶發出一聲悶哼。我心裏警鈴大作,心說完蛋加個操,男人到了這種時候都是精蟲衝腦,這一下恐怕悶油瓶想忍也忍不住了。
結果悶油瓶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不管不顧就動起來,隻是轉頭過來皺著眉看我,那表情就差在腦門上寫個“忍”字了。我心裏一沉,衝他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事我記的不是很清楚,一開始是因為實在太疼了,我估摸著就算被海猴子咬都比這舒服點。後來是因為悶油瓶像是故意一樣,一直頂上那一點,結果疼痛之餘就從尾椎升起一種奇怪的酥|麻感,於是我就再次聽見了那一聲熟悉的理智斷裂的聲音。
整個過程我都迷迷糊糊的,隻感覺眼前黑白交錯,下`身被悶油瓶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向上頂,腦子裏也擠滿了無數的想法,可仔細一想好像又什麼都沒有,就跟抽筋了一樣死活轉不過來。後來有一次我迷糊地睜開眼,轉頭去看悶油瓶,隻看一眼我就愣住了。他一手扶著我搭在他腰上的腿,一手扶著我的腰,那墨一樣的眸子像是有了神采一樣,緊緊地盯著我,再往下,便是絕美的麒麟紋身。不知道為什麼,那畫麵看的我心裏一軟,我忽然就想,悶油瓶一定覺得特委屈,救了我那麼多次,結果我竟然連一句正經的謝謝都沒說過,甚至都沒說好好請他吃頓飯。其實,我從來都沒想過,我會成為一個人“活著的理由”,特別那個人還是悶油瓶。我不能感同身受這種“隻為一個人活著”到底是什麼感覺,隻是如果我的存在能讓他不用消失,那我就寧願這樣一輩子。
想到這,我不自覺就有氣無力地笑了一下,輕輕叫了一聲“小哥”。然後我就再一次身體力行地證明了“自作孽不可活”這個真理,悶油瓶聽我一叫,眼神一沉,雙手摟住我的腰,一下子就把我帶了起來,讓我整個人坐到了他身上,就這一下我就感覺芐體那種壓迫感更強烈了。
再後來,我隻記得我雙手死死摟住悶油瓶的脖子,嘴裏不清不楚地喊著“小哥,小哥”,下`身是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入侵感,直到悶油瓶緊緊摟著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聲喊了一句“吳邪”,然後我就兩眼一黑。
順便一提,王盟後來就改口叫悶油瓶老板,叫我老板娘了,為了這事兒我扣了他1個星期工資。
事情到這裏差不多也都有個交代了。胖子還是熱衷於倒鬥,偶爾打個電話過來扯一扯他又看上哪家花姑娘了,我也隻能無奈地笑。和潘子的聯係不是那麼頻繁,不過隔三差五也能通一回電話,互相問問情況,沒什麼事也就不再多話。
悶油瓶之後就一直住在了我的店裏,偶爾和王盟一起幫我看看店,說是看店,他也就是跟天花板聊聊天,結果弄的王盟極其尷尬。
不過我倒也習慣了這種生活。其實我本來也沒那麼大的野心,我也不像胖子似的對明器那麼執著,我隻是個古董店的小老板。第一次求著三叔帶我下鬥的時候,完全是覺得新鮮,可幾次下來,生生死死的事看的越多,就越想過得平淡點。現在每天一睜眼就能看見那個人,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