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我,你也不懂?不要再一副教訓我的口氣,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歐陽依舊跪著沒有起身。
“沒有關係嗎?幹媽最後的遺言就是讓我照顧好你,你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嗎?”璟天氣得朝他低吼。
“可笑,母親居然把一隻羊交給一隻狼來照顧,還有,請你小聲一點兒,別吵到母親睡覺。”歐陽緩緩站起來隨手又點了幾柱香,走到璟天麵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收起你的自以為是,她不會原諒我同樣不會原諒你。”
“原來你是這樣想她的,歐陽,我再告訴你一遍,你記好了,沒有一個人可以完全了解另外一個人,所以每個人都有想象的一麵和真實的一麵,隻是有時候這兩種情況未必相同,你一向不懂得識人。”璟天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璟天,我的確不懂得識人,所以當初才會看錯了你。”歐陽抖著肩膀說出絕情的話。
“你想要的是可口不粘牙的嗎,可惜我不是。”璟天說完就大步走出靈堂,他不知道如果繼續留在那裏會不會說出更傷人的話來。
葬禮辦的很簡單,最後與父親合葬在一起。就算是這樣依然吸引了大批的媒體,歐陽隻挑了一家最有公信力的媒體,也隻是說了幾句話,無非是暫不會複出,而且將會無限期的休息下去,希望大家不要打擾。報道一出無數小報兒周刊紛紛猜測,什麼“歐陽疑似身患絕症”,“歐陽感情破裂不堪打擊”一時間流言四起,甚至還有報紙猜測歐陽要“出家”,簡直是荒謬之極。
歐陽依舊兩耳不聞窗外事,在療養院裏安心伺候小齊。每周司機都會送小雅來看他,小雅會告訴他璟天的情況,反之亦然。
小齊最近已經有些進展了,先是手指動了動,後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歐陽都為之欣喜若狂,可醫生卻說隻是神經性的活動和說夢話,不是醒來的征兆。
歐陽整日守在床邊和他聊天,醫生說給他些刺激醒來的機會就大些,歐陽一直在跟他講那些過去的事情。
“小齊,還記得在英國的時候我們隻租了一間房子,房子真的小的可以,隻放得下一張床,我們就輪流睡地板。後來是我身體不好,老是受涼,你就一直讓我睡床。那年冬天實在很冷,也許是心疼你一直睡地上,也許是太冷了,反正我們稀裏糊塗的就睡在了一張床上。從你之前我從沒想過我會喜歡一個男人。”歐陽輕輕地撫摸著小齊的臉頰。
“阿陽哥,很冷,你抱著我。”小齊緩緩睜開眼睛,艱難的動了動嘴發出虛弱的聲音。
“你醒了,你醒了,太好了,小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歐陽瞬間眼淚一起湧上眼眶。
“沒事的,有你的護身符我不會有事的。”小齊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突然感覺頸間空空的。
“怎麼了?小齊?”歐陽著急的問詢。
“怎麼會,我一直戴著的,你送給我的墜子我一直掛在脖子上,連洗澡都不會摘的,怎麼會沒了……不可能…….我一定要找到。”小齊說著就要下床找。
“沒關係的,我幫你找找。”歐陽說著就在病房裏翻找起來,一邊找一邊說,“小齊,沒事的,我一會兒就會找到的。”
來病房配藥的護士,一進門就聽見歐陽在和小齊說話,本來這已經是她習以為常的事了,歐陽本來每天也都會陪小齊說說話的。
可是今天較往常不同,歐陽沒說了幾句就發瘋似的在病房裏瘋狂的翻找起來,好像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護士叫了他幾聲他似乎都沒聽到似的。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網⑥友⑥整⑥理⑥上⑥傳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