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著火車,到了北平。
下了車,齊鐵嘴看著沒有接站的下人就在那抱怨,張啟山看著曲如眉的牌子,給齊鐵嘴上了一課,張之維驚訝道:“可以啊,啟山小子,有點知識儲備。”
張啟山緩緩轉過頭看著張之維,張之維尷尬低下了頭,張啟山也不再看著他。
領頭的介紹了開車的小廝,不過這小廝也就一米六多,白白淨淨的,看著有些女子的舉止,而且剛才還躲在遠處偷看,旁邊圍著幾個下人,張之維看著身形,像一個女人,但還是不確定。
覺得古怪,聽了聲音之後,便確定了是女的,開往新月飯店的途中,張啟山也覺得那個小廝不對勁,讓齊鐵嘴小心一點。
進了新月飯店,將行李搬進客房之後,齊鐵嘴滿足的躺在了床上:“哎,這新月飯店不錯啊,長沙怎麼就沒有啊。”
張啟山解釋道:“新月飯店已有百年曆史,跟老天師差不多大,改朝換代都沒對它造成影響,反倒是越來越穩固,不要小看這裏,辦完事就走,免得節外生枝。”
齊鐵嘴不在意的說道:“就是個高級酒店,佛爺你別嚇自己,這不還有老天師呢嗎。”
張之維無奈道:“又是說我歲數大,又是拉我墊背,和合著我就是個躺槍的啊。”
齊鐵嘴坐了起來:“哎,老天師,此言差矣,我跟佛爺出謀劃策,您去執行,我們這個配合天衣無縫啊。”
張之維嗬嗬一聲,不在理會齊鐵嘴,閉上眼睛,睡覺了。
齊鐵嘴聳了聳肩看著張啟山,張啟山笑了一下。
休息過後,三人出來看著新月飯店裏的裝飾,張啟山看著周圍:“彭三鞭沒幾人見過他,所以咱們進的來,但還是要低調點。”
齊鐵嘴看著賭桌旁的那個司機,奇怪道:“佛爺、老天師,這不是早上接我們的司機小弟嗎?”
張之維打量著尹新月後麵的綠衣服家奴:“他說是就說是就是嗎?你看她旁邊的家奴,明顯不是一般人。”
張啟山補充道:“來的時候,看著就不對勁,而且,老八,你看那個家奴的耳廓奇特,色子動時,耳朵也跟著動,聽力非凡小可。”
齊鐵嘴瞪大眼睛小聲驚訝道:“什麼!”看著周圍的家奴時不時看著自己三人:“這,那我們的一言一行不就都被察覺到了嗎!”
張啟山答道:“看來是這樣的,所以要小心行事。”
齊鐵嘴挑著眉笑著:“那她們聽得懂長沙話嗎。”
齊鐵嘴咳嗽了一下說了一句傻子,齊鐵嘴對張啟山說道:“她們聽不懂啊。”
張之維臉色僵了一下:“那我怎麼辦。”
齊鐵嘴的笑容僵住了,張啟山想了一下:“老天師,到時候把你打探到信息寫在紙上,行動時看我們的動作吧。”
張之維歎了一口:“好吧。”
三人分頭行動,張啟山看著尹新月上了二樓,頓時覺得他的身份不簡單,但眼下摸清地形要緊。
三人打探完後,回到房間,齊鐵嘴拿著演出單子進來了,張啟山看著單子:“這穆柯寨好是好,就是不知道北平的戲班子能不能唱好。”
齊鐵嘴有些疑問的看著張啟山,張之維倒是懂了張啟山的意思。
齊鐵嘴又出去跟別人打起交道去了,目的是讓他們點穆柯寨。
到了晚上,點戲的環節開始了,最後還是有人點了穆柯寨,齊鐵嘴得意的看著張啟山、張之維二人。
張之維感知到有人看著這麵,順著方向,原來是那個女的司機小廝。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啟山,張之維向後仰了一下身子,向著尹新月挑了挑眉,尹新月看這個對著張之維感激的笑了一下。
尹新月轉過頭後,二人直接踩著鼓點,加上齊鐵嘴的掩護上來了。
張之維也沒見過鹿活草,所以二人隻能一個一個房間找,突然,音樂想起,張之維、張啟山看著音樂源頭方向,張之維倒是懂了那個女小廝的意思。
不過,要是在身,不能胡鬧,便不再理會,繼續找了起來,但找了半天,卻不見鹿活草的蹤影,張之維放出感知,看著掛在一幅畫,張啟山剛要拿下畫。
二人聽到有人來了,張之維知道是那個女小廝,張啟山則直接看門,把尹新月拽了進來,疑惑的看著尹新月:“你?”
尹新月笑著說道:“我怎麼了,”雙手比劃著看著的樣子,張啟山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張之維向著尹新月打了個招呼,尹新月微微鞠躬笑了一下。
尹新月問道:“你在這幹嘛?”張啟山答道:“我隻是好奇這裏的東西,”尹新月玩味著笑道:“好奇?”
張之維眼神示意了張啟山一下:來人了。尹新月聽到後,出去打發了聽奴與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