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還不是正式上班,所以顧天涯讓他的助理帶我熟悉一下環境我就回去了。
回到家裏,老爸不在。他還有半年就退休了,因為單位離家不近,所以中午在單位吃飯午休,不回來。我自己一個人也懶得做飯,泡了個方便麵隨隨便便吃了就睡覺去了,因為吃了藥睡得特別香,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終於被門鈴吵醒,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門前開了門,一看來人不禁嚇了一跳。
談談情,做做飯
“曉緒。”沈顧站在門口,手裏提著肉類瓜果蔬菜什麼的,實在與他堂堂法院院長的身份不符。
“我可以進來嗎?”沈顧被我堵在門外,見我沒有放他進來的意¤
以前讀大學時,我和沈顧在外麵租房子住,我嫌食堂飯菜不好,總愛自己動手做。因為我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父親又忙,所以買菜、做飯這些都是我從小就學會的技能。慢慢地,沈顧在我的熏陶下也能做得一手好菜。我們兩個經常一起買菜做飯、切磋廚藝,有時候我在切菜、炒菜,雙手忙不過來,沈顧也會拿著一條圍裙幫我戴上。那時候還真是無憂無慮,充滿理想、希望,我和沈顧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為何今天會變成這陌路人一般呢?
若能回到那時候該多好……
“曉緒?”沈顧叫喚了我一聲,將我從回憶中喚醒。
我放下菜刀,從沈顧手中接過圍裙,道了聲“謝謝”便自己戴上。
“曉緒,你這次回國有何打算?”沈顧接過我手中切好的土豆,開始和醃製好的排骨一起做我最愛吃的土豆燉排骨。
“我可能去當個小律師吧。”我將手洗了洗,將沈顧買回來的西瓜放在冰箱裏冰著。
“不如重新考一次公務員,來我現正的法院也不錯,我知道你一直都想當一個法官。”沈顧假裝不經意的道。
可以我對他的了解,我知道他這麼提議一定是早有預謀的。多諷刺,難道我兜兜轉轉、在外麵漂泊了四年就是回來你那裏當手下的嗎?
“好馬不吃回頭草,沈顧,我是回不去了。”
我站在一旁看著沈顧忙碌的身影,突然感覺有點傷感,的確是回不去了,從我被你抱的時候你就已經親手割舍了我們之間的聯係了,你又何必這樣低聲下氣的回來找我?學生時代我們發生什麼摩攃你總會這樣買來一大堆菜回來做給我吃,然後美其名曰為“請客賠罪”,可我們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了,哪怕我們在廚房如何默契,哪怕我在美國孤獨無助時常常會想起你這個曾經的好朋友的好,我們都不可能和好如初。裂痕就是裂痕,即使補回來還是有痕跡,更何況我還不想補。
沈顧不再開口,他一心一意的做菜,我也回客廳把電視打開邊看邊等吃飯。
沈顧這次來很明顯是向我示好,可是他還是回避我昨晚踢給他的球:沈顧隻有不再喜歡許曉緒,許曉緒才會當沈顧是朋友。
沈顧從進來到現正一直沒提到這個,呆會吃飯時就提吧。
沈顧將香噴噴的飯菜端上來放在桌麵上,抱歉道:“很久沒做菜了,手都有點生了,做得不好別介意。”
我望著色香味俱全的土豆燉排骨,感慨道:“我都有快四年沒吃到這麼好吃的土豆燉排骨了。”
“在美國你沒有自己做來吃嗎?”
我搖搖頭,道:“沒時間、沒心情。我那時候一邊應付學業、一邊打工賺生活費,每天也就麵包、牛奶,哪有那麼多的空閑做菜吃呢?”
沈顧停了停,有些黯然道:“曉緒,你是不是覺得是我逼你走的?”
“沒有這回事。”就算有這想法我也不會直接說出來。
“可我是這麼覺得的,”沈顧一臉凝重道,“所以請你回到我身邊,來法院吧,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沈顧,”我放下碗筷,這人真是頑固,隻有和他說明了,“我不會去法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