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段(2 / 2)

老邪從床上站起來,轉過身拿起紙巾將□擦幹淨,然後回頭對我笑了笑,道:“雖然我有些事是做出來給別人看的,不過我確實喜歡你而不是演戲,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啊?”

我望著他冷冷道:“你說這番話之前麻煩你先拿出點誠意,把我手上和腳上的繩索給解了。”

老邪利落的往身上套著衣服,不是之前在地攤上買的便宜貨,而是質地良好、看不出牌子的貴價貨,不再扮成變態狂後,談吐舉止都帶著一份優雅自信,似乎受過良好教育,不像是聽命於人的人,反而像是一呼百應的boss。老邪這個人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何肯放低身價,“演繹”老邪這樣一個變態角色,也許他是與幕後指使者有什麼交易吧?看來我跟老邪繼續周旋還得多留給個心眼才行。

老邪穿好衣服後,施施然走過來,瞥了旁邊還在昏迷的女人一眼,道:“現在還不能放,這裏還有一個重要證人在,我們呆會還要在她麵前做一場戲,讓那些公安不會懷疑到他才行。”

“做戲?做什麼戲?”我問道。

老邪歎了口氣,道:“我這幾天都在扮演殺人不眨眼的變態狂,對你,我當然也要繼續變態下去……”

“你休想!”我漲紅著臉,道。

老邪聳聳肩,道:“不要害怕,我都說隻是演戲。那個人不知道有多著緊你,千叮萬囑叫我不要碰你,否則我和他之間的交易作廢。所以就算我對你已經動了心,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放心吧。”

他話是那麼說,眼神卻完全相反,肆無忌憚的用打量獵物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心更寒了,可我有討價還價的立場嗎?像老邪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對我動心了,也不會為了我而舍棄更大的利益的。

於是我隻能沉默,任由老邪為所欲為了。

“我現在先出去一下,如果那個女人醒了,你不要跟她透露任何真相,否則我就把她殺了,重新再找一個‘證人’。”老邪陰森森的說道。

=思=兔=網=

老邪這人是說到做到的,這幾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如果我幫這個無辜的女子那勢必又會多一個犧牲者,盡管很對不起躺在我旁邊的女子,但她的性命起碼是無憂的,那麼一切的殺戮就到此結束吧!

我閉上眼睛,道:“你把我嘴巴塞上不就行了嗎?”

“嗬嗬,這個主意不錯!”老邪坐在床邊,粗糙的手指慢慢的勾勒著我的嘴唇,我有點受不了他的曖昧,睜開眼睛正想叫他滾蛋,可眼睛才睜開,老邪已經低頭吻住我的嘴唇。

這個得寸進尺的混蛋!我張開牙齒去咬他的嘴唇,可他毫不在乎的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裏,輕而易舉的卷住我的舌頭,我奮力抵抗著,很快我們兩個人的唇齒交纏間已充滿了濃重的血味……

老邪的雙手用力抱住我,一雙大手在我背上由慢而快的摩挲著,漸漸已有了□的意味。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我,我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兩人的體溫都滾燙灼人,他是因為欲望,而我則是因為憤怒。老邪的身體就頂在我的兩腿之間,我清晰的感覺到他那裏灼熱的形狀,心裏越發慌張,也越發掙紮反抗……

老邪喘熄著,突然將我一把推開,嘴唇被我咬得鮮血淋漓,他用發紅的雙眼望著我,我也喘熄著,憤怒的望著他,冷冷的提醒他道:“別忘了你答應過那個人不會碰我!”

老邪溫溫的笑了笑,轉過身好像要下床一樣,正當我以為他要站起來離開時,他一下子又撲了過來,把我壓在床上,壓低聲音恨恨道:“你以為我怕他?我們隻是互相利用罷了!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得到手的!”

說完他用力抓住我的雙臂,直至我雙臂的骨頭都“嘞嘞”作響。

我疼得眼淚直冒,可還是一聲不吭。

老邪放開我,歎了口氣道:“曉緒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倔強的樣子有多美,讓我恨不得要將你揉碎……”

“你要滾就快滾吧!”我也懶得跟他糾纏,將眼睛閉上把頭扭到一邊。

老邪嗬嗬笑著,將破布重新塞到我嘴裏,又在我額頭狠狠的親了親,道:“好好睡一覺,回來還要演一場大戲呢。”說完他真的走了。

他剛走,我便睜開眼睛開始打量這裏的環境。這個房間絕對不是之前老邪在招待所租的那個房間,這裏看上去像是妓女接待客人的房間,一房、一廁所、一廚房,牆壁上貼滿了廉價的海報,一個個穿著暴露的歐美女明星都在搔首弄胸、賣弄風情。還好,老邪這次也是選了妓女,而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否則我會更加內疚。

這裏什麼都小,就是床大,我和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