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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留言本,隨意的翻了幾頁,突然突發奇想的拿起彩筆在上麵畫了起來,等到小老板端著他的新品出來,周鏡對著自己的大作傻笑了一下才合上了留言本。

一邊品嚐著小老板的新品,一邊聽著他手舞足蹈的講著這個新品的誕生過程,周鏡也被感染了,用資深吃貨的經驗給他提了很多意見,然後又和他探討起其他的東西來。

告別小老板的時候,周鏡先前的煩悶已經一掃而空了,拿著小老板作為報酬送給他的叉燒飯,周鏡動用周氏變身大法,化身成“賢弟”,帶著那份簡單的快樂朝著宋以銘的公司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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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極品辦公室 ...

為了給宋以銘一個驚嚇,不,是驚喜,周鏡沒給他打電話,直接蹦躂了過去,當然,蹦躂隻是個形容詞而並非動詞,因為周鏡此時此刻還不具備行動的條件,雖然他的內心依舊很鬧騰,可事實上他現在在別人的眼裏,是個身殘誌堅的好青年。

到了宋以銘公司的樓下,周鏡卻扭捏了起來,他要怎麼和師兄說呢,剛巧路過?聽上去很假。來吃甜品把剩下的打包給他?好像還是很假。周鏡怎麼想都覺得有那麼點心虛,這樣突然跑過來是不是很奇怪啊。

“宋以銘!小爺我來探監,你求求我的話我就好吃好喝的送你一程,不然這叉燒飯就沒你的份!我吃,你看著!我饞死你!”周鏡得意的自言自語,看了一眼手中的叉燒飯,吞了吞口水。算了,他還是直接上去吧,要不飯涼了該不好吃了。

一回頭,宋以銘正麵無表情的站在他身後,周鏡嚇得差點跳起來,手中的飯盒呈拋物線狀飛了出去,叉燒飯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師師兄,你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周鏡摸著自己被嚇得狂跳的心,覺得今天沒看黃曆真是個天大的錯誤,因為上麵一定寫著諸事不宜。

“站了有一會兒,你一直沒發現而已。”宋以銘探究的盯著周鏡,“你剛才在這念叨什麼呢?我好像聽到什麼探監……”

周鏡頭搖的波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我剛才隻是思考你辦公室在幾樓。”

“你怎麼突然跑過來了?連聲招呼都不打。”

“我來給師兄送晚飯。”說完看著自己已經空空如也的手,突然想起了剛才自己好像在不經意間完成了一個物理實驗,看著灑了一地的叉燒飯,周鏡的內心在哭泣,整個人都跟著沮喪了,“飯沒了……”

“沒關係,我剛吃過了。”宋以銘順著周鏡的視線看著地上的那攤叉燒飯,默默地記著裏麵依稀還可辨的食材,辨認的差不多時,對周鏡說:“走吧,跟我上樓。”

周鏡沒精打采的應了一聲,跟在宋以銘的身後,邁過了地上的叉燒飯之後就開始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轉身,他那可憐的叉燒飯,他那連一口都沒被品嚐過的叉燒飯,就要這麼被遺忘在風中了,這是怎樣一種憂傷啊。

“別看了。”宋以銘扳過周鏡的頭,“掉在地上不能吃了。”

“可是……”周鏡依然戀戀不舍的回頭,“至少讓我和他道別一下,他曾經在我手上停留了三十分又五十秒。”

“用不用再給你買個手絹,來個十八裏送別?”

“那倒不用,再讓我看幾眼就成了。”

宋以銘直接攬過周鏡的肩膀,按著他的頭不讓他再回頭,“回家給你做還不行嗎,祖宗。”

周鏡掰著宋以銘的手指,委屈的說:“師兄,差輩了,突然當你長輩我不適應。”

宋以銘嘴角抽搐了一下,用力的勒了一下周鏡的脖子,“差輩就差輩吧,我不介意。”

“疼,疼,師兄我錯了,我錯了,您是我祖宗!!”周鏡趕緊討饒。

宋以銘這才鬆開他,看著那張不知是被他蹂躪的還是因為害羞而變紅的臉,忍不住又伸手捏了一把,“不長記性,疼死活該。”

“師兄,我要真死了,那就沒人鬧騰你了,你這一天還不得無聊死。”周鏡揮開宋以銘的手,揉著自己的臉。“不過師兄,要是你死我前邊了,我就天天上你墳頭敲鑼打鼓去,繼續鬧你。”

“你放心,我肯定長命百歲,要是哪天你活夠了就通知我一聲,我陪你。”宋以銘走到電梯前,電梯正好開了,他走進去忽然沒了調笑的興致,“真是個糟糕透頂的話題,以後不許再說死不死的,晦氣。”

宋以銘按了樓層,周鏡站在他身邊默不作聲的裝透明人,他這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吧,師兄忌諱這個他其實早就察覺了。

“再過兩周我帶你去醫院把石膏拆了吧,也差不多了。”

周鏡又心花怒放了,“真的?太好了!我終於能擺脫拐杖了!”

見周鏡高興,宋以銘臉上也跟著有了笑意,真是,一點小事就能高興成這樣,這孩子啊,還真是不適合那種陰鬱少年的形象。

“今天老師給我發了封電子郵件,和我抱怨你不和他聯係。”宋以銘忽然想起了家師的郵件,盡職的轉述著,並適時的遞上忠告,“你每天都那麼閑,抽空給他打個電話吧。”

“國際長途很貴的!”周鏡心裏的算盤又算開了,“再說,我不想和那個變態老頭說話,師兄,他肯定又和你說了我不少壞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