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沒有父親,而這麼多年就是你給了我父愛。”伊登把眼淚全擦在斯內普的長袍上,斯內普僵硬著身體,“我把您當父親,我才不關心哈利·波特,我甚至不關心什麼巫師界。我要您活著……”
“伊登,你完全可以趁西弗勒斯不在,對我說出這個故事。”鄧布利多撐著下巴,有些安慰的看著被伊登抱住的蛇王。
“額,對於一個故事,總有些人理解不一樣。”伊登回過頭,手依舊沒鬆開的抱著斯內普。
“我前世有些人認為,您每年曆練著救世主,就像養豬一樣,最後讓他和那個人互相殘殺。”伊登囧了一下,他怎麼全說了,“反正有些人不認為您是好人啦。說您不適合當校長是個政客啊什麼的,或者您掌控欲太強。”
“那你又為什麼要對我說?”鄧布利多扒拉回他的甜點。
“What did I care if numbers of nameless and faceless people and creatures were slaughtered in the vague future, if in the here and now you were alive, and well, and happy I never dreamed that I would have such a person on my hands.”
伊登背誦的時候帶著一點失神,仿佛想到了
4、心願 ...
什麼,“這是你對哈利說過的話,你在乎他活著活的好活的快樂。您說您把他捧在手心裏……”
鄧布利多笑了,不同於往日那裝瘋賣傻的笑容。
“孩子,告訴我,蓋勒特的結局是什麼?”
伊登愣了一下,他還真不知道,不過估計是死了,所以伊登飛快的說了一個詞,“殉情。”
鄧布利多放下勺子,遮住眼睛,“這幾天,我要出遠門。”
走出校長室的斯內普把伊登送回寢室,“明天來我辦公室,告訴我,你還瞞著什麼。”
“教父,你懷疑我?”伊登瞪大了眼睛,委屈而無辜。
斯內普甩了袍子就走。
伊登抬頭看了看城堡外的月色,歎了口氣,握著拳頭暗暗的說道,“這些我必須瞞住啊,難道告訴你,教父大人您在我上輩子看過的作品中,已經被CP爛了麼……”
“馬爾福大小兩個,波特大小兩個還加父子倆各種各樣的兄弟姐妹,什麼哈利他叔,哈利他妹,哈利他哥哥,哈利他大姨媽……大姨,再加上韋斯萊幾個……教父,您的CP太多,不是我想瞞,而是,有些話,我真不能說,說了會被剁成碎片熬成魔藥的。”
“其實吧,教父。”伊登邊往寢室走邊想,“相同的心願,讓我覺得,鄧布利多不會是個壞人,至少對於哈利……”
“我要您活著,我要您活的好,活的幸福和快樂。”
“所以,我會努力找個教母的……”
伊登的這句話讓等著他回來的德拉科腳下一踉蹌。
“你剛才和教父不是去校長室了麼?”德拉科疑惑著。
伊登點了點頭。
“你確定你不是帶教父相親去了?”
伊登撐著下巴,“相親估計得叫外國人來,英國適齡的巫師姑娘,要麼和教父是同學,要麼就是被教父教過,不太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