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越加覺的這個人很神秘,但是既然三叔都這樣說了,我再也問也沒意.
三叔指了指前麵的已經星星點點的燈火“看樣子,那村子沒我們想的那麼破,好象還有電燈光。”
一想到有村子,我馬上就想起熱水澡,爆炒的野味,村裏大姑娘的大辮子,不由越發激動起來。這個時候,我借著夕陽,看到我們左右山頂上有一隊人影子,他們騎著騾子,看樣子應該也是進村的,因為這山也不高,我依稀可以辨別出這幾個人都不像是本地人。
我們上了渡頭,村裏一小娃娃看到我們,突然大叫:“有鬼啊!”
我們納悶,但那小孩子跑的飛快,我們也沒辦法。那牛就乖乖呆在後麵那隻船上麵,一點脾氣都沒有,真是頭好牛,潘子在老家放過牛,就充當了趕牛的角色,上岸的時候,大奎醒了過來,還以為自己剛才是在做夢,先是被我三叔一頓揍,然後潘子又去補了幾腳。
那悶油瓶子好象失血過多,一直沒醒過來,我把他扶到牛車上,這人也真是的,身子軟的像個女人似的,好象沒什麼骨頭一樣。我把他安頓好。三叔抓住個過路人問哪裏有賓館,那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們:“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村一共就30幾戶人,還賓館,想找地方住,去村裏的招待所吧。”
我們隻好找到那鬼屋一樣的招待所,沒想到裏麵還不錯,至少通了電話和電,還是水泥的房子,最可貴的是,有熱水,而且鋪蓋很幹淨。在這村裏,應該是屬於5星級標準了。
我們各自洗了澡,那個舒服,一身的屍臭都洗掉了,然後到大廳裏吃抄菜,那悶油瓶子總算是醒了過來,精神很不好,我們給他點了盤豬肝讓他補補血,也沒問他什麼。到底他算是救命恩人,有些話,還是得等到人家康複了再說。
我們點了啤酒,明天還要開工,所以也不能喝太多,一邊吃一邊和那女服務員調笑:“我說大妹子,你這裏不錯啊,你看都水泥地,外麵也是水泥路,怎麼你們這些水泥都是那些騾子一擔子一擔子從山頭上背過來的?”
“哪能啊,這要背到什麼時候去,我們這裏老早是通了公路的。那些解放汽車都能過來,後來前年山體塌方,把那路給埋了,山裏還塌出個大鼎,省裏來了好多人,一看,說這是戰國時候的東西,是國寶,就把那鼎給拉走了,也不管這路了,你說氣人不?後來村裏說自己修,修什麼啊修,沒錢,修修停停,一年了,還在修呢”
“那水路呢,你們這裏不有渡頭嗎?”
“那都是解放前時候的東西了,多少年沒拉過船了,現在要還有人讓你走水路,肯定是來謀財害命地,你們外地人一定要當心。這水攤子很邪呼,這些年淹死個把人,一具屍體都沒撈上來,俺們家老人偷偷說,那是給山神爺爺給吞了。”
我看了一眼三叔,心說你媽的找的什麼向導啊,看樣子就是找了個賊,三叔也不好意思,麵子上下不去,忙喝了口酒。問:“對了,這裏外地人多嗎?”
“您別看我這招待所小,我可告訴您,隻要是外地來的,都住我們這裏,這些時間,自從那鼎挖出來後,我們這裏外地人就越來越多,還有人在山那頭準備造別墅的呢。”
三叔呼一聲站了來,大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