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全是人類到了極端恐懼的時候的條件反射,這一拳我也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隻聽啪一聲,把他的鼻子都打得凹了進去,打出一團的黑水。還虧了我手裏拿的是防風的打火機,這一下子竟然還沒有熄滅,我咬緊牙關想再給它再來一下,卻發現那東西一個哆嗦,竟然往後縮了一下。
我一看,突然心中一亮,有門啊,他娘的,果然神鬼怕惡人,這鬼還怕拳頭,我想著腦子也糊塗了,竟然興奮起來,抬腳就朝她麵門一揣,把她的臉都踢歪了,直踢回到頭發裏去。我怕再以腳就要被它纏住了,忙回退了幾步,把打火機舉了起來,各她對峙起來。
那臉藏在頭發裏,露出一個非常怨毒的表情。但是它忌諱著火,不敢貿然上前,這個時候悶油瓶不知道從那裏掏出來幾隻濕的火折子,往我的打火機上蹭了幾下就燒了起來,這火大多了,那怪物尖叫了一聲,竟然開始往後逃,我看她幾下就縮得很遠,把胖子給讓了出來,忙趁這個機會把纏住胖子頭部的頭發燒掉。
悶油瓶一直把那怪物逼到消失在黑暗裏,才敢把手放了下來,這個時候火折子都快燒到他的手了,我低頭去看胖子,隻見他的鼻子和嘴巴裏全是斷發,臉都憋青了,盲童裏捶他的胸口,隻把他打的突然一口氣上來,鼻孔裏噴出一大團黑色的東西。
我長出一口氣,幸虧胖子肺活量大,一下子自己就把氣管通了,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犧牲自己去給他做人工呼吸。
胖子喘了一會,把其管理的剩下的東西都咳嗽了出來,才半死不活的問我們:”我的姥姥,那東西到底是啥玩意啊?”
我把一直捏在手裏不肯放手的打火機熄滅,隻覺得那打火機已經滾燙滾燙,受傷的皮都燙掉了,悶油瓶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他率這首,對胖子說道:“這應該是禁婆。”
我聽英雄山的老海說過這東西,不太相信,啊了一聲,問道:“真的有禁婆這種東西?”
悶油瓶點點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產生的,不過這一帶傳說很多,應該不會錯。”
我覺得奇怪,就問他詳細情況,但是他隻是搖搖頭,隻說:“禁婆是水裏孕育出來的,我隻知道她肯定怕火,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就像粽子一樣,從古至今我們隻知道粽子怕黑驢蹄子,但是他為什麼怕我們都不清楚,我隻是沒想到這東西還有思想,我們一定要小心,她肯定還躲在我們後麵。”
胖子心有餘悸,往我們這裏靠了靠。問道:“奇怪了,這墓裏的風水這麼好,怎麼裏麵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個墓風水好不好,我現在還真不敢肯定,不過對於禁婆,我倒時查過一些資料,這禁婆在山區少數民族裏其實代表的是巫師和靈煤,可是海邊的老傳說裏就是天下間最惡的鬼,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差異,不過禁婆的下場一般比人慘,要是被人抓住,一般都是直接切斷手腳,然後活埋,一說起禁婆的起源,一般都是和孕婦有關,放養屍棺的那個耳室和這東西脫不了幹係,還有三說說過的大肚子壁畫,禁婆在這裏應該不是偶然,說不定還是墓主人故意安置的。
我想著,悶油瓶擔心等一下那東西又跟過來,招手讓我們繼續前進,我聽了盜洞頂上,已經沒了聲音,不知道剛才走過去的到底是誰,我們在下麵折騰動靜這麼大,說不定已經被他聽見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點開蹄。
我看了看胖子,他表示沒問題,我看他也不想呆在這裏,就讓他把手電打起來,掛在自己腰袋上,這樣後麵我們也能隨時注意,我把打火機攥在手裏,就繼續前進。
我們再往前爬了一段,盜洞突然又開始之字形的向上,我看了看邊上,原來他一路打過來到了這裏,再往前就是墓牆,估計外麵就是海水,他隻能改變方向,向上找出路,可能這個解連環的思路也和我們一樣,想從墓的最頂端出去。
我們從這個盜洞開始,一直到這裏,大概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看樣子這個海底墓穴並不大,一路過來,我有了一個大概的感覺,其實這個墓是的長度和寬度並不長,主要的問題還是在它的高度上,現在我能估計到的高度就有近三十米,那如果按照現在的標準,三米一層樓的話,這座墓深入海底應該有10層樓這麼高,雖然雄偉,但是也不算奇跡。
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走回頭路了,隻好繼續往上爬,又爬了有一支煙的功夫,突然悶油瓶不動了,我推了他一下,他回頭,輕聲說:“沒路了。”
我一愣,不可能啊,忙擠上去看,隻見上麵果然到了盡頭,被幾塊很大的青崗岩板擋住了,我用手推了一下,這些石板非常的重,但是也不是推不開,我和悶油瓶兩個人是這往上一抬,抬起來一條小縫,馬上,我們就發現上麵的那個墓室裏竟然有光漏下來,正在納悶,手上一鬆,我們頭頂上的那塊石板突然消失了。
第三十九章 混戰
我稍微錯愕了一下,馬上意識到頭頂上的石板肯定是被什麼人抬了上去,那一刹那我還以為是三叔或者阿寧,因為古墓裏除了他們再沒有其他人了。可是我一抬頭,卻看見一隻魁梧的長滿鱗片的海猴子,躬起個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我用眼角的餘光瞄到它的肩膀上血肉模糊,還插著一隻梭鏢,心裏一歎,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這東西還真貼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