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楚晴的麵色也冷了下來,她盯著夏瀟,抿唇道:“你說這麼多,意義何在?”
夏瀟:“意義就在於,我能把你送進監獄。”
夏瀟說完這句話,整個空氣都凝固了一般,楚晴盯著夏瀟,神色之間有幾分怨毒。
夏瀟看著楚晴,冷冷的笑了一下,輕聲道:“其實我今天來這裏,還有一件事問你。”
楚晴微微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夏瀟:“沐風,是不是你的人?”
聞言,楚晴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笑道:“他住在我名下的別墅裏,你說,他算不算是我的人?”
夏瀟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楚晴,淡淡道:“我知道了,我會讓你們,都後悔的。”
說完,夏瀟轉身就走了。
夏瀟走後,楚晴掏出手機,給遠在法國的楚雯荷打了一個電話。
整通電話,楚晴隻說了一句話:“母親,我可能需要回法國避避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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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瀟離開楚晴的別墅後,直接給沐風打了個電話,約了沐風在夏氏外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見麵。
當沐風冒著大風來到咖啡廳的時候,夏瀟甚至出現了一瞬間的錯覺,以為那個人,是陸之安。
她盯著沐風,直到沐風在她對麵坐了下來。
這時候的沐風還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楚晴把一切都告訴了夏瀟。夏瀟看他的目光,漸漸變得陌生而陰冷。
那一刻,他隻願與她從未相逢,哪怕是路人,也好過她眼裏刺眼的仇恨,將他淩遲。
沐風愣了一會兒,有些猶疑的問道:“你沒事了嗎?”
夏瀟輕笑:“你想我有事嗎?”
夏瀟的笑容很淡,但是在柔和的燈光下看去,卻有一種無可名狀的美。
這時候,沐風不可抑製的想起了不久之前,有人對他說:“夏瀟是帶刺的玫瑰,葉希洛是潔白的茉莉。可就算葉希洛那個女人是茉莉,那也是黑茉莉。”
沐風揉了揉額頭,腦子裏劃過說這句話的人,是莫明月。
想到這裏,沐風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這時,夏瀟淡淡道:“你就沒有什麼事,要告訴我的嗎?”
沐風皺眉:“什麼?”
夏瀟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比如.......你和楚晴是什麼關係,比如.........我去參加酒會的那天晚上,你在車庫,做了些什麼?”
此話一出,沐風的臉色就變了,他著急的說:“夏瀟你聽我解釋。”
夏瀟沒有打斷沐風,她也不知道沐風在說些什麼,她隻知道,那天晚上,沐風確實在車庫,而他也沒有阻止胡強。
所以,陸之安的死,沐風也有責任。
其實從陸之安出事到現在,他們每一個人都在解釋,可是他們每一個人都無法把話講完。夏瀟的眼前忽然變成一片黑暗,巨大而荒涼的孤獨感即將把她吞沒。
等她看見沐風一張一合的嘴總算關上了,她才冷笑道:“為了陸之安能夠好好的和楚晴在一起,所以她找了另一個陸之安來陪伴我,楚晴啊楚晴,她想得還真是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