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墨寒馬上就要到了,你少在這裏激怒我,甚至想拖延時間,我不會再給你任何的機會了。”沈鶴冷臉嗬斥一聲,舉了手中的利刃,刺向初陽的左下手,哢嚓一聲,割斷了綁著她的繩子。
初陽的心,莫名一抖,沈鶴他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沈鶴切割斷初陽身子綁著的繩子,一把揪起初陽的胳膊,拖著她往外走,同時不忘囑咐紋身男,帶上昏迷的秋伊人。
初陽回頭,望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扛起秋伊人,跟著身後。
還好秋伊人穿了長衣長褲,雖然衣服皺巴巴的,卻還算整齊。
初陽被沈鶴等人帶著,跨過一條長長的昏暗的走廊,走入了有些破舊雜亂的大型倉庫裏。
倉庫中央架上一個長寬二十米的台子,台子上麵擺了兩把椅子。
初陽蹙眉,仔細的觀察著椅子以及台子上機關設置。
椅子下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突出的方塊,那方塊,一定是機關之類的東西。
沈鶴推搡著初陽,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吼道:“葉初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跟不跟我?”
初陽冷笑一聲,並沒有回答,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沈鶴被她這幅模樣激怒到,抬手扇了初陽一巴掌耳光。
初陽的臉被他打偏,嘴角刺痛傳來,鮮血緩緩的流淌出嘴角。
初陽絲毫不怯弱,舌尖舔了舔血腥,呸了一口血沫,底笑:“沈鶴,你會後悔的……”
沈鶴滿是疤痕溝壑密布的臉上,染上一絲猙獰,他的大掌捏著初陽的臉頰,狠狠的說道:“不識好歹的賤女人,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死誰活,把她們都給了綁起來……”
沈鶴怒罵著說完,狠狠的將初陽推開,命令手下人,將她們分別綁在了椅子上。
秋伊人還是昏迷不醒,初陽有些擔心的望著她憔悴的容顏。
先前挨了沈鶴重重的一腳,如今又情緒不穩,驚嚇過度昏迷了過去。
以她的身體狀況,到底還能撐多久?
初陽實在想不明白,以雲陵光的手段與權勢,他守在秋伊人身邊,應該是二十四小時派人保護她的,怎麼會疏忽到讓秋伊人被華商帶出了醫院?
有些問題,存在初陽心中,猶如一團團的迷霧,令她無法分辨。
半信半疑,是她如今的態度,無論如何秋伊人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
初陽穩了穩心神,看了眼臉色難看,立在不遠處冷著眸光的沈鶴。
“沈先生,你應該有隨身攜帶的私人醫生吧?秋伊人昏迷了過去,怎麼樣你也得給她瞧瞧,她有非常嚴重的心髒病,你踢的那重重的一腳,足以讓她去往鬼門關了。你不想還沒等到墨寒,她便死了,這後麵的遊戲還怎麼玩?”
沈鶴蹙眉,視線落在了人事不省的女人身上,思索了片刻,覺得初陽說的有道理,隨即找來了醫生,為秋伊人診治。
一番診斷下來,那位醫生說:“並無大礙,隻是受了一點驚嚇,心跳心率方麵都還偏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