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一愣,隨即噗嗤一笑,微微揚了揚眉:“剁了你還是小事,我毀了你之後,再去找一個比你更好的男人,讓你天天戴綠帽子。”
明明知道,她說的是玩笑話,墨寒還是沉了臉,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腰肢,低聲警告:“你敢?想都不要想……”
初陽有些無語,這男人霸道的性子。
還未再出口反駁,男人已經黑著臉,略帶懲罰的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這次不但吻,他還咬。
咬的初陽眼淚不自覺往下淌,一邊哼唧掙紮,一邊唇舌反擊,也咬起他來。
一來二去,兩個人唇上都有一些刺痛,雖然沒有破皮流血,可是看起來就是香腸唇,有些滑稽可笑。
初陽捂嘴笑著,看著有些狼狽的墨寒,心情一下子好了幾分。
她得意的看著他:“讓你咬我,活該……”
她咬的比墨寒狠多了,所以墨寒比她紅腫的厲害。
墨寒卻不以為意,對著鏡子照了照,有些得意的說道:“我估計被淩翊看到,你這大表哥的臉色一定非常精彩,他一定想不到我們夫妻關係如今會如此的和諧,你說是不是啊小初陽?”
初陽一愣,頓時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不由麵色訕訕,好吧,她還是棋差一招,輸給墨寒了。
淩翊一向不喜歡墨寒得意張狂的姿態,所以他是看不得墨寒順心如意的。
如果被淩翊看到,墨寒這樣一幅被蹂躪的模樣,淩翊一定會被氣吐血吧。
她已經能夠想象的到,淩翊那一張黑成碳灰的臉。
這個男人,簡直是一個老狐狸,吃幹抹淨,還可著勁的撒狗糧,去刺激他看不順眼的人。
初陽默默在心中,為淩翊點蠟,希望淩翊好自為之。
路上兩人膩歪了一路,絲毫沒有顧忌如臨大敵,一直都惴惴不安的司機。
到了淩家,兩個人下了車相攜而去,司機才顫巍巍的擦了擦臉頰的虛汗,心有餘悸的感慨:“這墨先生平時不苟言笑,一旦撒起狗糧,真是能要人命。”
……
初陽進了淩家客廳,便看到烏壓壓一群人,圍著淩雨沫掉眼淚。
淩雨沫抱著老太太哭得無法克製,母女倆緊緊抱著痛哭流涕。
淩翊眼尖,正在發愁老太太的身體不能再過度悲戚傷神,突然瞥見初陽的身影,他眼睛一亮,大聲喊了一聲初陽的名字。
“啊初陽,你來了……”
他這一聲,聲音極大,直接將那一群抹眼淚哭泣的人,都震得沒了聲音。
淩雨沫更是鬆了老太太,眸眼發亮的看向初陽,然後她向初陽招手:“初陽過來……”
淩翊手腳麻利的走到初陽身旁,有些不爽的看了眼模樣,瞥了眼他們五指相扣的手。
他冷著臉,對墨寒說道:“能讓一讓嗎?”
墨寒為了不破壞在淩家眾人眼中的印象,知道這時候不好與淩翊糾纏,他無奈的苦澀一笑,有些委屈的看了眼初陽,不舍的鬆了她的手,緩緩退後一步。
初陽有些哭笑不得,他這幅委屈的模樣是故意給她看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