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或什麼,畢竟我當初也沒有對這段感情抱著很大的期望。」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還笑得出來,怎麼還能把話說得如此清楚,有生以來,她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好強。
「這是你的心裏話嗎?你是這樣看待我們之間的感情?」菲賽爾高傲的自尊受到嚴重的傷害了,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投入能夠讓她產生共鳴的,即使她對自己一無所知,但是她應該感受得到他對她的用心,但是很顯然的,他錯了。
她避開他的凝視,不讓他眼中的亮光刺痛自己的心。
「你愛過我嗎?倩。」他懷疑自己根本不曾得到她的心。
「這好像並不重要吧!」她的喉頭一緊,她擔心自己就要忍不住哭出來了,天!她真厭惡這種情況。
「那就是不愛了。」他幫她做了回答,同時臉上一片森寒。
她無法辯駁,她的聲音完全被溢滿喉嚨的悲傷哽住。
「很好。」他嘲諷地咬緊牙。「你讓我知道我菲賽爾•阿爾杜沙曾經是一個多麼愚蠢的傻瓜。」
他在說完這番森寒到極點的話之後,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梁永倩則是在完全看不見他的背影之後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然後讓淚水爬滿自己的臉。
已經連續三個月,隻要有空,梁永倩就會到這家菲賽爾以前工作的PUB裏喝酒,企圖讓酒精充滿自己的血液,然後回到那個家時才不會因為思念菲賽爾而痛苦得無法成眠。
「喂!」雷琮芠用手頂了頂隔壁的高希倫,她們被迫來這裏跟她一起喝酒。
「我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說白羊座的人隻要一失戀就會想喝血腥瑪麗,現在看來,書上寫的果然一點兒也沒有錯。」
正在啃著沾滿鮮紅汁液芹菜莖的梁永倩聞言惡狠狠地扭過頭來,張著一雙猩紅的雙眼大聲嚷著:「誰跟你說我失戀了?」
雷琮芠並不是那種會輕易被嚇到的人,她嘲諷地反問:「是嗎?不是失戀幹嘛天天喝得醉醺醺的?」
最麻煩的是還得「勞駕」她們兩人來看著她,免得她哪一天因為與別人起衝突而上了報紙頭條。
梁永倩現在看起來就一副很想找人吵架的樣子。
「你知道什麼?」她醉醺醺地反駁,「我才不是因為失戀才喝酒,我是為了慶祝。」
「慶祝?」
「慶祝我甩掉某人。」說完她又繼續咬著她手中的芹菜莖,像啃咬著某個她憎恨的人。
「你這根本就是——」
雷琮芠指著她鼻子的手被高希倫緊急拉回,她示意她不要跟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爭辯,尤其是一個喝醉酒的白羊座女子。
「你以為我會在乎在他嗎?」她拍著桌子要吆喝著,同時嗤之以鼻。「我告訴你,我根本就不在乎,相反的,我很高興把他給甩了。他根本就是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還好,我……我都沒有愛上他,咦!怎麼?你不相信?」
「沒有人『敢』不相信好嗎?」雷琮芠咬牙說著。
她的頭痛死了,她被迫必須常常來這間酒吧陪她喝酒,而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善於飲酒的人。
她懷疑這個女人是否真如高希倫所說的喝醉了,她一字一句都講得很清楚嘛!就算她真如高希倫所言,很可能因為找不到回家的路而跟巡邏的員警當街吵起來,她相信被弄得人仰馬翻的絕對是員警;假使像高希倫所說的第二種情況,碰到混混流氓什麼的,那她更不會擔心了,他們哪裏是這個女人的對手?碰到更好,剛好讓這個女人痛扁他們一頓好紓解她心中的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