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還有什麼。”

早就知道這些珠寶價值千萬,當真正麵對的時候這種強烈的視覺震撼讓絮兒愣住了,聽南方在一邊催促著,她又接二連三打開下麵的錦盒,這是一個係列的鑽石珠寶,包括手鏈、戒指和耳環,每一樣都透著精致和高貴。

拎著保險箱的那個人又發話了,“柳小姐,請問您什麼時候去儀式現場,我們將會全程跟在你左右,以保證這套珠寶的安全。”

絮兒看了眼他身後的十幾個人直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麼大的架式估計人還沒到開機儀式會場呢,就已經引起不小的轟動了。

見絮兒沒回答,南方從珠寶中拉回目光,趕緊說,“柳絮兒小姐還沒有化好妝,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們可以出去等候。”

“那是自然,副總裁交待過,我們不會打擾到你們。”那個人微微點頭,盯著絮兒手裏的珠寶錦盒,又掏出一份合同遞了過來,“另外您必須在這上麵簽一下字。”

“這是應該的,我們馬上簽。”南方滿臉堆笑地接了過來,拉起絮兒跑到一邊,然後又不知從哪裏變出支筆塞到絮兒的手裏。

他們讚助價值千萬的珠寶,當然也怕她們別有用心或是圖謀不軌,絮兒明白這些道理,飛快地簽了字。

等到這一大幫保鏢出去後,化妝室裏緊張的氣氛才得到了緩解,明亮又拉著絮兒把沒完成的裸妝化完了,再刷上睫毛膏。

“頭發就不用弄了,我想自己梳就可以了。”對頭發絮兒從小到大都一樣,不習慣任何人碰她的頭發,她急忙搶過明亮手裏的梳子。

明亮沒有堅持,在他從事造型師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絮兒把一頭緞發披散在肩上,再搭配那件露出香肩的小禮服,更加有種無法言喻的神秘感。

絮兒放下梳子,南方舉著一件禮服在她麵前,“這是今天早上剛剛空運過來的,漂亮吧,趕緊去換上,看看整體效果怎麼樣?”

南方手裏是件小禮服,最紮眼的是小禮服的顏色是紫羅蘭,這個熟悉的顏色使絮兒心頭一震,“南方姐,這是你挑的嗎?”

“不是,記得昨天下午給你定造型時有人打電話給我嗎?是一個神秘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你要參加這次的開機儀式,並說今天早上會送過來。想不到的是我早上來的時候才發現這件小禮服大有來頭,竟然是從美國空運過來的。”

她好象不認識什麼美國人吧,絮兒茫然地眨了眨眼,“會不會是弄錯了,我沒有朋友在美國。”

南方連連擺手,“不會錯,那個人打電話一開始就是指名給你柳絮兒提供這次的服裝。”

“但是……”絮兒看著小禮服,還想再說什麼,南方已經推著她進了換衣間,“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的好意,快去換,先看看合不合身再說。”

會是他嗎?絮兒換衣服的時候腦海裏不由浮出冷峻的麵孔,好象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她隻認識過那個魔鬼,可想來想去,又覺得不像是他。

不可否認,這幾天他的一切舉動與過去已經有所改觀,但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會讓他改變對她的嫌棄,進而送什麼禮服給她。

她剛換好禮服,紙片一樣的輕盈東西就從禮服上飄了下去,彎腰撿起,是一張卡片,上麵是一行龍飛鳳舞的英文,她瞄了一眼:我們還會再見麵!

好耳熟,她咬著指甲想起了上次送她手機的那個男人,好象在最後走的時候,他說的正是這句話。她又往下看落款:GL.Q,這是什麼,大概是英文名字的縮寫吧。

“絮兒,換好了嗎?時間不多了。”南方在外麵大聲敲門,絮兒應了一聲,然後把卡片捏在掌心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