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是律師,在法庭上他為多少人伸張正義,辯護,他不是你說的這樣的卑劣。”

他陰沉著俊臉,冷冷一聲嗤笑,“那是你還不了解男人,當一個男人瘋狂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什麼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事都做得出。”

被他這樣一說,她開始回想之前在奐哥哥車上的一切,似乎捕捉到了蛛絲馬跡,奐哥哥確實有點說不上來的古怪。

“想起來了嗎?今天的事是他的陷阱,他要離間我們,然後乘虛而入。”他凝結著寒冰的黑眸掃過她,冷硬的粗糙指尖輕輕亂著她的臉頰。

“你不要把所有的事全推到奐哥哥的頭上。”她扭頭躲開他的觸碰,仿佛下定某種決定般咬牙大聲說,“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們分手!”

“該死,你再說一遍。”他一字一頓的聲音像是從牙齒裏硬擠而出,黑沉著陰鬱而忿怒的俊臉。

她肺腔裏一陣刀刮般缺氧的疼痛,艱難地吸著氣,聲音是從牙齒裏硬擠而出,“我說我們……離……”

“天殺的!不許說這個詞,永遠也不會說這個詞。”他驟然暴怒地喝止了她,深沉的雙眸裏聚起噬血的風暴,“我不會放手的,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沒有能人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她淒冷一笑,“昨晚你根本就不在晉遠加班,你一再騙我,我不會再做傻瓜了,不會了。你有的是錢,何愁找不到女人……”

“住口!住口!”他陰駭的怒眸狠狠盯著她,咬牙切齒地宣示,“如果你再提這個詞,我現在就要他的命陪葬!”

他的表情危險而冷血,轉手撥下了鍵,電話裏清晰地傳來手下恭敬的聲音,“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絮兒瞪大雙眼,耳尖地聽到話筒裏傳來打鬥的嘈雜聲音,“不許傷害奐哥哥,否則我恨你一輩子。”

“恨我,總比你離開我強上百倍。”他冷然一笑,緩緩把話筒放在耳旁。

眼看他就要下達命令,她心急地撲向他,一下捂住他的唇,掙紮地低喃著,“不要,不要,你這個混蛋,混蛋……為什麼要逼我……”

“我要你收回剛剛的話,向天發誓,永遠做我的妻子。”他冰箭般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她蒼白的小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不得不使用強迫的手段逼她。與其被她知道昨晚的真相,倒不如讓他做個壞人。

她恨恨地瞪著他,這個混蛋,他這樣逼她,是在折磨她,要她保持這種名存實亡的婚姻,今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他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嗎?

他好狠,真的好狠……

死死地咬著下唇,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幽幽地說,“好,我發誓,再也不提離婚的事,永遠做你的妻子。”

心痛的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下顎被他的指尖抬起,拭去她臉頰上的濕意,她吸了吸鼻子,用力打掉他的手,“這樣可以了嗎?你滿意了嗎?趕緊讓你的人走開,不要再傷害奐哥哥。”

第一百二十五章 無家可歸

他替她拭淚的手停在半空中,輕輕歎息著,“絮兒,我跟幹妹妹一起單純吃了頓飯,你就這樣生氣?”

“如果是這樣單純吃頓飯我當然不會生氣。”絮兒狠狠抹掉臉頰上的淚水,朦朧的淚眼直直地注視著他,“可是這兩天你接了她好多電話,昨晚你又消失了一夜,這難道還不能證明一些事情嗎?”

“你認為昨夜我跟她在一起?”他陰暗的雙眸微微一眯,緩緩輕吐著犀利的嗓音,“你覺得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人的人麼?”

絮兒冷聲一笑,索性把自己的懷疑全說了出來,“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還有早上我從你身上聞到了女人的香水,這你又怎麼解釋?你還騙我你昨晚在加班,你這個大騙子,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一而再再而三騙人。你說過的,你從此以後不再隱瞞我任何事,原來你隻是徒有形式,說說而已。”

她憤怒地朝他低吼,扭過臉去不想看他。他伸出手捧著她的臉迫使她轉過來,看了她一會,微微掀起唇角,“昨晚的事我隻能說我根本沒有跟玫玫在一起,她叫淩玫萱,你應該認識,唐盛集團總裁尹洛寒的妻子,我小時候母親認的幹女兒,也是我的幹妹妹。”

淩玫萱?尹洛寒的妻子?她詫異地看著他,淩玫萱竟然會是他的幹妹妹。這究竟是真是假?

他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如果你不相信,改天我可以約時間,我們見個麵。”

絮兒深思了片刻,腦海裏的思路依然清晰,她冷冷地問,“倘若是這樣,昨晚你到底去了哪裏?”

他微抿著唇,眸底閃過一抹神秘莫測的神色,“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她身子一震,突然覺得眼前的俊臉是這樣陌生,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似乎又讓她與他的關係回到了起點,他還是那麼霸道和專橫,永遠隻會用強硬的手腕逼她就範,此刻她的心猶如被扔進了千年冰窯般四肢百骸裏泛著一股股從未有過的冷徹感。

車子剛靠近熾闇城堡外的台階下,還沒等車停穩,絮兒發泄似的推開車門跳下去,奔進了門廳,但她還是沒有他快,幾步便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