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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送人

白色的芭蕾舞衣像是一片雲,從窗前飄過,驚豔的臉一閃而過,貓一樣詭異的琥珀色眸子閃動著微笑,“砰——”

我奔向窗口時,她已經躺在了黑暗中那片碧綠的草地上,潔白的舞衣,像是暗夜中綻放的曇花,無聲無息。

那抹白色突然衝撞而來,驚豔,卻又如此可怖!

“媽咪!”我猛然坐起身,頸間和太陽穴的血管突突的跳,咽喉幹澀的難受,額頭上掛著冷汗,周身酸痛無力,驚懼的大喘著粗氣,聽到自己強勁而過激的心跳。

肩上搭了一條光裸溫暖的手臂,“嘿,你做惡夢了?”陌生聲音,低沉磁性。

我轉過頭去,倒抽一口冷氣,一個驚豔裸男坐在我的身側,但我確信我從沒有見過他。

心裏頓覺有些空洞——這是在陌生人身邊醒來的悲哀,縱欲時歡快的*,醒來時,又淒涼的像是沉在冰窖中。

調試著心緒,從噩夢中漸漸脫離出來。

昨晚,又是不敢一個人呆在那個沒有人煙的家,才混到這個男人身邊來的。

從他的手臂中不著痕跡的撤身出來,忍不住打量他,一雙墨藍的眼眸,像是閃耀藍色光芒的寶石,邪魅銳利,略帶戲謔,劍似的眉,飛入鬢角,宛若刀雕刻的鼻梁與臉龐組合完美,微卷的發絲淩亂不羈的垂散,性感的唇微揚,慵懶的微笑似雲淡風輕,卻又滿含關切,寬闊的肩,壯碩的胸肌,接著是腹肌,往下兒童不宜的部分都被單都遮蓋住,他悻悻的放下手臂,“你被嚇壞了!”

因為恐怖而激烈的心跳,此時更是撲通撲通的失常,精神卻莫名其妙的鎮定下來。

我向後撫了一下淩亂的長發,淡漠自嘲的笑,躺在我身邊的男人一向都是極品,這一位不隻是不例外,簡直耀眼的讓人無法直視。

死撐著超厚的臉皮,麵不改色的盯著他十幾秒之後,終於感覺有一絲熟悉,卻仍是回憶不起任何細節,甚至連他的名字我都記不起來。

一般和我相處三天以上的人我才會記得他的姓名,看來,他不在我熟悉的人之列!

環顧整個房間,這是酒店包房,米白色的地毯上,兩人的衣服丟的滿地都是,床上一片淩亂,可以看出,昨晚狀況甚是激烈,此時還有一種曖昧的氣息在晃動!

往後撤了撤,重又將視線放到他身上,朝陽從窗簾透射進來,映照在他的身上,有一片淺金色的輪廓映照在他身上,他像是一尊蘇醒的金色雕塑,每一個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一種生動至極的絕美,陡然綻放。

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他?

忙逼迫自己回憶。

從我9歲那年母親自殺開始,我失憶,然後記憶力慘重低弱,聽外婆說,我的頭部受過嚴重的撞擊,精神也受到過打擊。

外婆不止一次的給我複述過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實際上,外婆已經老糊塗,就算說的再仔細也不清不明,所以,我一次都沒有記住。

佩琪——我,生命濃烈如花,精神堅毅如石,活力充沛如海水,快樂顛三如倒四,我從不沉浸在回憶中浪費時間,所以,記憶力這東西,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美男覺得有點好笑,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幹嘛一直傻瞧我?你不會是被噩夢嚇傻了吧?”他下床,赤摞著身體,往浴室走去,一個矯健的背,誘惑的呈現在我麵前。

噩夢是習慣性的東西,媽咪每晚都在夢裏給我上演跳樓劇目,雖然每次都被嚇破膽,卻也習以為常。

我努力回憶,卻仍是記不起任何事情。

一般,重要的、該記起和應該記得的事情,我都會記在手機備忘錄中。

迅速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翻看著裏麵的記錄,腦子裏卻哢哢的響,一片恐怖的空白。

看了日期,發現在前天有記錄,“給藍斯約女星韓莉婭,去醫院看外婆,月度業績報備,檢查時尚月度酒會邀請函發放情況,下個月廣告續約客戶簽約……”,昨天的記錄是“去醫院看外婆,晚上酒會結束,將藍斯送回酒店……”

上帝!

藍斯——著名的室內裝飾設計師,我們的雜誌《時尚.MISS.家居》要專訪的主角?!

我造了什麼孽?

送他來酒店,竟然把他送到了床上來,真是送的體貼入微啊!

正文 不是男朋友

如果這桃色事件被我那個堪稱母夜叉的老板艾拉得知,我一定會生不如死。

當然,也不排除是藍斯主動的。

謹防下次錯誤,我迅速衝向浴室,架著手機,對準那位裸男拍了一張照片,輸入名字和身份保存下信息,並記錄6月21日與藍斯睡過。

“給我拍照做什麼?”

“嗬嗬……留念,你的身材不錯!”

“你經常這樣嗎?”

見我訝異,他又解釋,“聽說你有很多男朋友。”視線灼灼的盯著我的身體,“正如我昨晚看到的……你身材不錯。”說著,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伸著濕淋淋的大手,襲向我傲人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