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心呆在家裏的好,一出門,不知道惹出什麼麻煩呢!”
司徒以柔在第一時間捕捉到柯晟初眼眸中的不悅,忙笑著搭話,“大姐多慮了,佩琪冰雪聰明,雖然健忘,但是,如果連續三天讓她努力去記的話,她還是能記住的!集團的人也應該認識一下我們家四小姐,我看不如舉行個酒會,這幾天佩琪也沒有出門,*的事情我都壓下了,也發布了一些有利的新聞,作為柯家的繼承人,她應該讓大家認識!”
“老公,佩琳從商學院畢業之後,也沒有去任職。”柯於月珍不依的提醒,“佩琳可是姐姐呢!”
這兩位夫人,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就像是柯晟初的左右手一般,隻是這左右手一直較著勁兒呢。
此時看來,年輕許多的司徒以柔更能贏得柯晟初的歡心,從我進了這個家門開始,柯晟初大多是睡在司徒以柔房裏。
柯晟初看向柯佩琳,無奈的搖搖頭,“月珍我知道你心裏不平,可這件事我對佩琳提過幾次,是她自己不想去的,一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梳妝打扮、名牌服飾,這些比可比在公司裏對著那一群職員舒心多了!”
柯佩琳撒嬌的撇嘴,“爸,您不是說讓我嫁出去再說嗎?我不給您添麻煩就成了,何必拿我開刀呢?”
“哼哼……嫁?你嫁給誰?佩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本來給你準備好的丈夫,你不喜歡……”
柯晟初後麵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但是,我不得不認真看他一眼——原來,他本來是想讓柯佩靖娶柯佩琳?!
這個當家老大還真是步步為營,親手撫養大的男孩順水推舟做入門女婿,他們又會死心塌地的效忠,就像是放出去高利貸,一本萬利,自己的家產也不必擔心落入別人的囊中,女兒交給他們也可以放心瞑目。
柯佩琳嘟著嘴哀怨的看了一眼柯佩凱,“爸,我的心思您應該最清楚了。”
“你爸爸我老糊塗了,不太清楚。”柯晟初揚起唇角,“我看剛才以柔的建議比較好,給佩琪舉行個酒會,讓她認識幾個正經的年輕人。”
司徒以柔忙又建議,“嗯,前幾天打高爾夫的時候碰上潘氏那位八十多歲的老太爺,他的孫子潘屹暉剛從美國回來,柯氏和潘氏一向都是對頭,不如讓我們善於交際的小公主和他聊聊,投資西部的事情他們一直爭搶,不如趁機會聯手。”
“嗬嗬,以柔總是喜歡做一舉兩得的事,我看可以,佩琪你覺得呢?”
正文 拒絕愛
柯晟初問詢的眼神很慈愛,我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麼做,無疑是讓我離得柯佩凱遠一點。
想起早上起床時,我看到自己留在手機中的記錄——“柯佩凱是一個沒有給出愛情卻讓我依戀的男人,我不要陷入他和柯佩琳的糾葛中,我已經告訴爸爸讓他和柯佩琳在一起。”
我忘記了自己為何下這樣的決定,但我從不懷疑在手機中的記錄。有時這裏麵的記錄很直觀、很簡單、很樸素,但是,往往都是最真實的。
看到這個記錄的時候,我想起一連幾天他在早上醒來坐在床邊慵懶的樣子,盡管如此模糊,卻很真實,還有他的深吻,和他清冷、沒有任何溫柔的眼神……
看著桌子對麵的柯佩凱,我覺得異常親切與心痛,想走過去擁抱他,緊緊的擁抱他。除了柯晟初,他是這個家裏唯一一個真心關心我的人。
我深知這是天天麵對心裏產生的依存,這是告別前的留念,盡管這告別隻是我一個人在心裏默默進行的儀式,盡管他還如此陌生。
他和柯佩琳坐在一起的樣子很悅目,一個剛硬銳氣,一個柔弱美豔,偶爾交談兩句,單單隻是生活瑣事,卻是生活在一起十幾年的默契。
我有自信有能力讓他留在身邊,讓他愛上我,但是我不想這麼做——不想要一個對另一個女人存有深切記憶的男人。
記憶,有時是一顆毒瘤,就像母親墜樓時的情景,讓*複一日的噩夢連連。
我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就像是手機中的記錄一樣堅定,認識潘屹暉,是轉移我注意力的好方法,柯晟初是在默許我的決定,他的疼愛不再有強迫的成份,這是我們父女感情的進步,我不能拒絕。
“潘屹暉帥嗎?”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要不是太醜的男人,多聊幾句也沒什麼。
我沒想到柯佩琳會開口,笑的陽光明媚,“嗬嗬,潘屹暉何止是一個帥字可以形容的,簡直器宇軒昂,不可多得的俊美男子,我見過他,妹妹肯定會喜歡的,最近一些名媛都在想辦法約他呢,前幾天酒會上還和他搭了幾句,嗬嗬……還有聊起你哦!”
她和一個陌生人聊起我?
無非就是說我如何給柯家丟臉吧!
“我有什麼值得聊的?”
“嘖嘖……妹妹,這就是你謙虛了,你值得聊的東西可多了,除了私生活,還有你出色的工作啊!潘屹暉很欣賞有個性的女人,當然包括你!”
我無聲冷笑,“姐姐是說,潘屹暉生性風流,喜歡水性楊花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