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猶豫著點點頭,“我在紅酒裏加了點東西,獨特調配,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透著暗紫色的酒,看上去與平時沒什麼不同,抿了一口仔細感覺,“你加了什麼在裏麵?有一點苦,還有點玫瑰香……”一杯飲盡,在胃裏形成一團火,慢慢向下蔓延,“好熱!”
“熱就對了,可以暖胃!”他笑了笑,將酒杯接過去,“我們下去聊聊吧!反正司徒徹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
“好。”走到樓梯拐角處,雙腿卻開始打顫,頭也昏昏沉沉,搖搖晃晃的往下邁著步子,隻覺得頭重腳輕,忙扶住樓梯扶手,“藍斯,這酒多少度?我還從沒有喝醉過……你到底在酒裏加了什麼?”
說話間,隻覺得口幹舌燥,一團火驟然自*中爆燃,心中惶然無措,隻想扯破衣服緩解*。
“我先扶你回房間躺一會兒吧,或許是你太累了。”
身體被他抱了起來,攬住他的脖子,卻從沒有發現他的氣息如此迷醉人心,魅惑的男子氣息夾雜著沐浴露的芬芳,自鼻孔一直鑽進心裏。
暗紫色的真絲睡袍觸♪感細滑,貼在他的頸間,心裏像是螞蟻在啃噬,促使著肌膚更貼近一些,心跳驟然加速,忍不住抬手*他的臉,理智卻又開始掙紮,“藍斯……你在酒裏到底放了什麼?”
“真的沒什麼。”敷衍的說著,他將我放在床上,無視我依依不舍的拖拽,他迅速轉身出去,“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難耐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忽然聽到樓梯上有鈍重趔趄的下樓聲,想要開門去看,這才發現身上已經隻剩下內衣,扯了睡衣裹在身上,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重又移向門口。
手正握在把手上,門卻忽然被推開,藍斯急切的進來,將門鎖上,迫不及待的擁著我便是一個激情四射的深吻。
“老婆……記不記得在雜誌酒會上你偷偷給我放情藥?嗬嗬,現在我是報仇雪恨加洞房花燭一起解決。”
“你在酒裏放了……唔……”在急切的糾纏中,兩人跌跌撞撞的落在床上。
身體間的阻隔被粗野的撕扯了去,肌膚緊貼在一起的舒適,讓我忍不住輕歎。
在急切的擁吻愛撫中,理智的最後一根弦終於崩潰,欲望像是決堤的洪水轟然湧出,用輕盈熱烈的濕吻丈量著彼此的身體,像是即將墮入一個無止境的深淵。
盡管心裏還有那麼點磕絆,卻又無心去顧及,任憑肢體去放縱糾纏,身體裏像是住著一頭猛獸,吞噬著思緒,吞噬著真實的感覺,吞噬著彼此的身體……
整個房間激情澎湃,*與*猶如糾纏在一起的身體,難舍難分,決絕的侵襲與*著,不耗盡最後一絲體力絕不罷休。
* * *
一早睜開眼睛,身體還被藍斯擁在懷中,看了眼窗外,陽光大好,已近中午。
忽然想起司徒徹還在樓上暈著,想要起床去詢問母親的死因,腰際的手臂卻死活都不放鬆——他早就醒了?!
掙紮兩下,驚覺到他身體驟然灼熱,不敢再動。
一夜歡愉,身體無力再承受他的狂野。
抬眸嗔怒的瞪了一眼,他那雙墨藍的眸子璀璨的閃動著笑,“多睡一會兒吧,如果司徒徹逃的話,早就逃了!”
“我並沒有想害他。”
“但是,你設計抓他,又用繩子綁了他,他那種絕頂聰明的人,醒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走!”他親昵的啃咬著我的脖頸,撒嬌似的溫柔道,“老婆,你不想和我多溫存一會兒嗎?”
“昨晚給我下藥,主要目的是要放他走?”
他歪曲的解釋,“我隻是不想讓你繼續查這件事!”
“為什麼?媽咪就這樣白死了嗎?葛軒七造成我們多年的失憶,就這樣算了?佩靖,你也並非寬容大度,怎麼可以這樣放任他逍遙法外這麼多年?”
他從我腰際收回手臂,躺平,堅實的胸肌深沉的起伏兩下,躲閃著我的眼神,“隻怕……最後你會發現,你傷害的是你最愛的人!”
“我最愛的人?”不明白他到底在說誰,忍不住猜測,“你?爸爸,還是……佩凱?這世界上對我最重要的人,也就是你們三個了!”
他抿唇低垂著眼眸,“佩琪,答應我,別再管這件事了。”
“你知道整件事的經過,對嗎?”
“我答應過爸爸,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你,瞞著你,是為了不讓你太傷心!如果你知道了,肯定會做出更偏激的事情。”
我騰然坐起身,“偏激,你們仍是拿我當瘋子看吧!葛軒七和柯於月珍當初想殺了我,司徒以塵也一直找麻煩,如果這就算是保護,世界上‘保護’兩個字,隻怕是要倒過來寫了!”
“佩琪……你要理解爸爸的苦衷!”
“對不起,他的苦衷我無法理解,我失憶這麼多年,做了多少瘋狂的事,受了多少辱罵與指責?那種今天發生明天就不記得的過往,直到現在都讓我像是活在夢魘裏,夢裏夢外都晃動著一群陌生男人的臉,還有媽咪墜樓的情景,*了我十六年,如果我不徹查清楚,隻怕到死都會活在這樣的噩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