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搏命·血戰的嶽秋年(1 / 2)

一股恐怖的衝擊波向外衝去,一股陰陽交彙的恐怖氣息與一道令人寒澈骨髓的霎寒之氣幾乎波及了方圓千裏,攪動的天地元氣一陣波動,就連遠在萬裏之外正閉目入定的賀一鳴都緩緩睜開了雙眼,眉頭緊皺的說道:“這股奇異的波動...是他與人出手了?而另一名那麼劇烈的寒氣,天南州可無人能夠施展出來,應該是來自儒門的那個嶽秋年,他們兩人怎麼會有如此激烈的衝突。”

而穿過深邃的蔚藍汪洋之後,一處繁華無比的大陸之上人流熙熙攘攘,而人們彙聚的地方正是儒門先賢祠堂之外,無論是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還是皇朝之內不可一世的權臣高官,或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所有的人都虔誠的跪在了麵朝先賢祠堂的方位,靜候著儒門掌教應貫之舉行莊嚴的祭聖大典。

剛剛將傷勢穩定的應貫之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長的極為嚴肅刻板的麵容之上卻是帶著一股溫和的笑意,讓人不免對其心生好感但卻又不敢輕視。

“諸位都是有誠心前來祭拜諸位先賢,應某本應設宴款待諸位,可是儒門新遭變動,實在是無暇顧及這些俗禮了,還望諸位莫要見怪。”

一番話說罷,應貫之臉上不溫不火,顯得極為彬彬有禮,更是極為誠懇,在祠堂中的眾人雖然都是地位尊崇,但也都是用讚賞的眼光來看待這位已經掌握儒門一切大權的中年男子。

就在這時候,原本臉色溫和的應貫之卻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寒澈入骨的冷意,麵色不變,貼身保管的一枚玉牌便自動飛了出來,隻見玉牌上麵布滿了各式的裂紋,更有一絲絲寒霜掛在了上麵,馬上就要將這塊顯得脆弱不堪的玉牌凍碎。

眼見如此的應貫之隻是淡然的說道:“君子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縱遇大變也應不溫不怒....應某失態了。”

話音剛落,隻見應貫之麵上的笑意陡然消失,一股恐怖的寒意掛在了其麵容之上,原本如同書房老儒一般的氣質眨眼變為了一名怒發衝冠的豪俠。

“傳掌教之令.....儒門真傳弟子嶽秋年於天南州受人襲擊,如今生死不明,即刻派出執法堂長老徹查此事,與此事有瓜葛者....一個不留!”

恐怖的氣息原本擠進祠堂外朝拜的眾人壓的喘不過來氣,這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麵前這個臉色有些蒼白的中年儒生,他的身份可是統率九州萬派的三教掌教之一,一言過決億萬人生死,本人更是堪比天人的合體真君。

就在眾人驚懼不已的時候,隻見發布完詔令之後的應貫之隻是朝著眾人一拜,似是在對之前的失態表示抱歉。臉上的怒意也全然消失不見,隻剩下了一絲落寞和擔憂,好像之前那個開口決人生死的並非是他本人。

一旁觀禮的道門高層剛要開口勸解,隻見臉上仍然掛有歉意的應貫之突然噴出一口鮮血,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昏厥在了地上,一直壓抑的傷勢也隨之瞬間爆發,胸口的傷口也崩潰開來,瘋狂的溢出鮮血。

.....且不論儒門此處是何等動亂,又在九州掀起了什麼樣的波動。此刻正在激戰的嶽秋年和南尊的戰況已經到了如火如荼的時候。

南尊身上掩飾身份的混沌也都已經搖搖欲墜,而體內的氣息更是紊亂無比,明顯被對方的寒氣傷的不輕。但對麵的嶽秋年情況更是不容樂觀,體內的寒氣已經極為嚴重的傷害到了他已經千瘡百孔的元嬰玉府,此刻能夠強撐寒氣不散體而出,也多虧了其一口執念在強行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