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解開,他想過要去調查,而這次的想法就跟上次一樣,在啊他左思右想之中被扼殺了,一方麵是不想要失去和朵朵兩人之間彼此的那份無形的信任,再有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如果現在他調查岑朵朵這個人,北盳暝一樣也會疑心,如果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朵朵,真的就是北盳暝為之瘋狂的那個寵妃,那後麵的事情似乎他的局麵就會變為失控。
所以,淩碸亦還是選擇了什麼都不錯,既然是女兒身就是女兒身,她的能力依舊是用實力在證明,淩家堡向來也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成見,幹脆就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如以前一般的過日子也不錯。
“淩大哥……”在淩碸亦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岑朵朵還是始終控製不住自己叫住了他。
有些話是需要說開的,而岑朵朵對淩碸亦的信任就如同淩碸亦對自己的信任一般,淩碸亦可以在知曉了一切之後卻一句話都不問自己,那她是否也應該將這份信任拿出來,不再欺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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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欺騙7
有些話是需要說開的,而岑朵朵對淩碸亦的信任就如同淩碸亦對自己的信任一般,淩碸亦可以在知曉了一切之後卻一句話都不問自己,那她是否也應該將這份信任拿出來,不再欺瞞?
還是說,要再用另外一個謊言來圓?可是,那終究是謊言,說了一個謊言就需要用一百個謊言來彌補,可是,謊言終究是謊言,遲早會被有被戳穿的那一天,那個時候知道一切的淩碸亦是否就會比現在更加恨自己?
“有什麼事嗎?”淩碸亦也有一點點小小的緊張,看著朵朵猶豫的樣子,再回想起之前她腦筋隻要一個轉悠就可以想到了一個借口來填補有所空缺的地方。那麼這一次她還會這麼做嗎?
她可以原諒她迫不得已的隱瞞,卻容不得被欺騙,害怕這樣子的淩碸亦又補充說:“有什麼事情等回了淩家堡再說吧,有些事情,你也等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淩大哥,我想清楚了。”岑朵朵骨氣了勇氣說著,生怕下一秒淩碸亦就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她不知道說出來之後會換來什麼樣的後果,隻是心中那個莫名的信任告訴自己,不可以欺騙,欺騙的話就會失去淩碸亦這樣的一個朋友,可是不說的話,這件事情會一直放在自己的心上不管做多大的努力始終都沒有辦法放開。
淩碸亦又何嚐看不出岑朵朵不斷對掙紮的模樣,同時,也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副模樣,讓淩碸亦感到了不安。現在的岑朵朵很輕,隻要稍微的一個意誌不堅定,都會讓淩碸亦做出一個自己並不想做出的決定,如果是這樣,何不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需要任何的解釋好呢?
女人又如何,女人隻要有能力,他淩碸亦依舊可以重用。可是這些話在淩碸亦自己的心中說著,淩碸亦卻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更是覺得有些無奈。
看著淩碸亦站在原地不動,岑朵朵再次認真的點點頭,用更加肯定的語氣說:“淩大哥,我真的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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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欺騙8
看著淩碸亦站在原地不動,岑朵朵再次認真的點點頭,用更加肯定的語氣說:“淩大哥,我真的想清楚了。”
“既然想清楚了就說吧。”岑朵朵如此的堅持,淩碸亦還能夠說什麼?既來之則安之,淩碸亦其實早就做好了要麵對的準備,隻是想不到,這一次會來得這麼快。
“其實我們在客棧的時候並不是第一次見麵。”岑朵朵小心翼翼的說著,時不時的偷看一下淩碸亦臉上的表情,隻是很可惜,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淩碸亦沒有說話,岑朵朵隻好像是在自首一般埋著頭繼續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竹林,紫鳶花,對了,還有你的那條手絹,你可記得?”
“我記得。”淩碸亦雲淡風輕的說著,眼神卻偷偷的落到了自己的袖子中,袖子裏放著的正是那條手絹。而當日他撿起那條手絹的時候曾經對自己說過‘今生若有緣再見,手絹定當奉還!今天緣盡於此的話,那麼這手絹……就陪著他吧!’
如今她自動提起就是當日竹林裏的那個女子,而自己卻並沒有任何想要將手絹交還的意思,隻是很若無其事的繼續聽著。
岑朵朵的心裏有一點涼涼的,似乎自己是什麼人淩碸亦真的是一點都莫不在乎,可是那日她明明發現他很在意那條手絹,難道?他一個堂堂淩家堡的堡主該不會隻是因為很喜歡那條手絹而已吧?
眼下並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岑朵朵隻好繼續說:“其實我的真名叫岑朵朵,是……是北盳國的妃子。”又像急於辨清什麼似的,岑朵朵連忙解釋道:“但是,是一個已經死去的妃子了,這個世界上不會在存在任何叫岑朵朵的女人,我隻是想要自由自在的過生活,可是一個女人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我才會假扮男裝,淩大哥,我真的不是有心要欺瞞與你的。”
聽著岑朵朵戰戰兢兢的說完這些話時,淩碸亦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可笑的是,他的內心竟然在笑,為什麼笑竟然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隻是因為岑朵朵沒有對自己說謊嗎?隻是因為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