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段(1 / 2)

才剛剛一上場,台下頓時安靜了下來,而躲在後台的那些剛剛跳過舞的舞姬,一個個都在那兒嘻嘻笑笑,竊竊私語。

無疑,淩碸亦不管如何的低調,如何的平淡,他的出現,總是會掀起一陣陣的波瀾。

他雙手握拳,和對麵的那個人打了身招呼。“在下來領教一下仁兄高才。”

“哪裏哪裏,你我隻能算是相互切磋吧。”

兩人寒噓客套了一番,淩碸亦也不想要再說那些所謂的客套話,便開始按照台上出的題目,當下做出了一首詩。

岑朵朵在台下鼓掌股到自己的雙手都紅了。此時此刻不驕不躁的淩碸亦,可真是帥呆了。

岑朵朵好像生怕台下的氣氛不夠似的,又站了起來,大聲說:“好,太好了。淩大哥好樣的。”

看著岑朵朵這麼搞怪的動作,以及那高聲為自己呐喊的態度,淩碸亦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她難道就不知道自己的傷勢才剛剛好了那麼一點點,如果動作幅度太大的話,很容易讓剛剛愈合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嗎?

這邊淩碸亦的眉頭還沒有舒張,岑朵朵還真的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胸口有被撕裂了的感覺。

可惡,當病人就是不好,要蹦要跳都還必須斯文點。

看了看淩碸亦有些擔憂的模樣,岑朵朵又不敢立刻就坐下,隻好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沒有多大的問題,好讓淩碸亦繼續對詩,她可不想因為自己而少看了淩碸亦精彩的表現。

死撐到了淩碸亦真的放心的轉過身繼續做題的時候,岑朵朵才齒牙咧嘴的坐下,別過頭去,不讓自己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讓淩碸亦看到。

疼痛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之後才回過頭來看淩碸亦的表現。

而剛剛那個說什麼‘切磋切磋’的人早已沮喪的下了台,這回上台的是一個長著山羊胡子的老伯。

而這一局的比試是作畫,而主題是高貴,又要以花來形容,難度自然比剛剛對詩要提高了一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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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如此強大2

而這一局的比試是作畫,而主題是高貴,又要以花來形容,難度自然比剛剛對詩要提高了一些些。

老者笑了笑,弄好了顏料之後就開始在白色的宣紙上麵胡亂塗鴉。

而淩碸亦,則是優哉遊哉的喝著茶,眼睛一炷香的時間差不多快要到了,淩碸亦依舊沒有動筆,而老者畫出來的牡丹早已栩栩如生的呈現,就差一些邊幅的上色。

台下的岑朵朵也跟著著急,就差沒有上台去敲一敲淩碸亦的腦袋到底是不是突然之間短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讓人費解的淩碸亦終於拿起了畫筆,再將其中兩個顏色的顏料潑到了宣紙上麵,沒有沾任何墨水的畫筆在染了顏色的宣紙上不斷的飛舞著,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要幹什麼。

這麼短的時間要畫一幅畫本來就已經是很有難度,更何況是要勝出。

一炷香剛剛好熄滅。淩碸亦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筆,另一隻手的端起茶輕抿了一口,朝著宣紙上有條不紊的噴了出去。

下麵的人無奈的感到惋惜,想不到剛剛那麼精彩的對詩竟然會在一幅畫裏頭失敗了,老者也頗為得意。

但是當侍女們將兩幅畫拿出來比對的時候,奇跡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淩碸亦畫的是一株蓮花,就隻有一株,而且還是含苞未放的那種,可是當兩副畫放在一起麵向台下所有人的時候,那朵蓮花竟然一點一點的張開……

開的無邊的嬌豔,還有那花瓣上一點點的水珠,更是讓人詫異不已。

台下的人,包括岑朵朵在內,每一個人都是張大了嘴巴。

岑朵朵也終於明白,淩碸亦為什麼遲遲不動筆,如果先動筆了,那也就不能夠很好的掌握時間。

一幅畫,最重要的就是讓人感覺到他的生氣,隻有讓人感覺到它如同真實的存在的時候,那才是一種真正的境界。

而淩碸亦剛好的利用到這一點,讓人們觀看著一朵蓮花是如何開放的,如果早一步的話這樣的景觀也無非是一朵開出來的蓮花,就算畫的再華麗,那也不過是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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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如此強大3

再有一點,這次的主題是高貴,老者畫的牡丹雖然貴為花中之王,用的顏料也十分的搶眼,讓人看上去就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豔麗無比。

可是淩碸亦畫的蓮花卻向來都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說法,所以相比之下更可以貼切高貴的這個話題!

再者它不論是它盛放的過程,還是它獨秀一枝的氣勢統統都比老者的畫技高一籌。

最後的勝利者是誰不用主持人說大家都在台下簇擁著,呼喊著淩碸亦的名字。

而老者本來就是那種比較自負的人,看著自己畫了一炷香的畫,竟然還不如淩碸亦幾分鍾就折騰出來的畫。

當下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緊緊的抓住了胸口,昏倒了過去,主持人連忙讓人來扛了下去,再打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