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等了。也許一開始她是為著勸趙輕揚而去的,但是慢慢的這種性質就變了,她開始坐立難安、開始焦慮、憤怒、嫉妒、甚至會害怕。當最後一天她坐在那裏,看著身邊的宮女看著她異樣的眼神,她開始也覺得自己成了一個怨婦。她不僅等不到自己的男人回來,甚至還要在另一個人女人的門外等他,而他卻閉門不見。
穆棉真的怒了。
“皇上,臣妾認為您該回去休息了。”
趙輕揚揉揉眼睛,還紅著眼睛,自言自語到:“我怎麼睡著了?”
“您已經好幾個晚上沒好好睡覺了,自然會累了。”
趙輕揚強打起精神,展顏到:“我們昨晚說到了,繼續。”
容妃卻“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低著頭,堅定的說:“如果皇上再不休息,臣妾就長跪不起。”
趙輕揚笑了:“你是在威脅我?”
“臣妾不敢。”
“你自然不敢……”他說到這,突然想到自己為何昨晚一晚沒睡。隻有那個女人可以威脅到他,因為她在外麵站了一晚,他也跟著她站了一晚。
“皇上,您何苦折磨兩個人呢?如果皇上一直這樣下去,戰事一發,無人主持,後果將不堪設想。”
趙輕揚想到這層厲害關係,一陣氣惱,將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我先低頭!”
他這句話喊出了多年的心聲,也喊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為什麼總是我低頭,所以人都問過這個問題。但是有什麼辦法,隻是因為你舍不得她(他)低頭,舍不得她(他)比你難過。所以你代她(他)受這份罪。
當穆棉醒來的時候看到枕邊的男人時,簡直不敢置信。兩人至上次生日事件後還是第一次見麵。
穆棉用雙手和雙腳緊緊的纏住趙輕揚,頭深深的埋進他的胸膛,呼吸著他身上獨特的味道。趙輕揚很久就醒了,但是他不敢動,也不想動。他喜歡這種被依賴的感覺,就算是因為做錯事後對他的彌補都好。
穆棉正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突然感到腹部被什麼東西頂住,臉上一紅,給趙輕揚腹上狠狠一拳。輕揚大叫。
“壞蛋,醒了還裝睡。”
趙輕揚不說話,隻是將穆棉緊緊的抱在懷裏。這樣的早晨多麼美好,實在不適合吵架。
穆棉小小的討好的聲音從他懷裏傳來:“不生我氣了?”
趙輕揚還是不說話,隻是用大手輕輕的*著穆棉的背部,這樣的溫柔。
但是穆棉卻有點害怕,因為他不是這樣深沉的人。
趙輕揚隻所以不說話是因為他還沒有原諒穆棉,他在心裏這樣對穆棉說:我不能原諒你,一次又一次的。
他雖這樣想著,但是他又能怎樣呢。他離不開這個女人,就像此刻他的身體和大腦都在叫囂著——要她要她。
當他*她那一刻時,穆棉是全身心的迎接的。她的心裏有一種狂喜,她像世上所有的女人一樣以為男人和她*便表示過去已經可以揭過了。甚至她心裏還有一種變態的得意——他是那麼愛她,他永遠會原諒她,不管她做出什麼。
在此,兩人之間的問題又增加了一個。
正文 34.恩怨
兩人的關係似乎又恢複如初,連穆棉這麼細心的人也沒發現他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其實趙輕揚也這麼認為,雖然有時候一些令人痛苦的記憶會出現在腦海裏,但他都會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隻是穆棉卻不敢提讓他休兵的事情。
那晚出現的黑衣人又出現了一次,還是那件事,隻不過更加急迫了。那人走後,穆棉才開始重視這件事情,雖然她身在內宮中,但看到宮中越來越多的守衛,也知道大事將近了,隻是她如何開口呢。
“娘娘,皇上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穆棉和風兒剛從後花園玩耍歸來,想到禦書房看看趙輕揚,卻被門衛給攔下了。她覺得有點奇怪,平時可沒有人敢攔她。
穆棉也不想為難他,笑道:“既然這樣,我就在外麵等他吧。”
那守衛麵露難色,拱手到:“還是請娘娘回寢宮等候吧。”
穆棉覺得好笑,正要爭辯,卻看到一群身著官服的人走了出來。穆棉大多是不認識的,但看他們的穿衣打扮,應該大多數都是武官。
為首的是一個銀發老人,十分硬朗的樣子,走路跨著大步,眾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穆棉看到這些人都走出來了,想到趙輕揚也沒什麼事了,於是對那名守衛到:“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那守衛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隻是那銀發老人走過來,一雙眼上下大量穆棉一番,問左右到:“此人是何人,既然敢擅自進禦書房。”
左右連忙告之:“番將軍,這位正是皇後娘娘。”
那人聽了,臉上盡是鄙夷之色。“老夫怎麼不知道安普有這樣一個皇後。”他見眾人都不接話,繼續到:“難道老夫說的有錯嗎?”他環視一周,眾人都低下頭。“肖家一直是我安普的名門望族,怎能和那埃利女子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