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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由……”

新聞報導她隻看到這裏便不再往下看,因為她明白這回向子賢肯定會被予以求處重刑,但這些都跟她無關,當然,她現在更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切這些。

“若我沒記錯,天科早讓你給弄倒了不是?現在他更是罪有應得了,這免錢的牢飯夠他吃到飽、吃到撐了。”想當初,她也險些成為受害者,但從今以後,他要再作怪恐怕是難了。

“等等,你搞錯了,天科不是我弄倒的,雖然我也想沒錯,但我還沒真正出手,它就已經倒了。”記得當時她也是很錯愕的,“顯然有人更無法忍受你遭人欺負,所以早我一步先動手了。”

回想當時,她遭向子賢下藥的事,她隻告訴過琦菲一個人,再有,知道此事的人就隻有薑衍……是他?!

是的,一定是他,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能讓天科在短時間內爆發財務危機而倒閉。

她一直以為這口氣是琦菲為她出的,卻從沒想過是他的可能。

“先不跟你說了。”話尾甫落,利琦思同時切斷通話,再以最快的速度撥出另一組號碼。

“喂!”薑衍接起電話,這可是她回來之後,頭一次主動找他,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克製住自己過分雀躍的心情。

“你在哪裏?”她知道自己的語氣聽來過分的冷靜,但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卻沒有一樣是可以厘清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打這通電話給他。

很好,現在電話的那一頭被接起了,問了他人在哪裏又如何?知道他人在哪裏又如何?她要做什麼?能做什麼?

一堆接踵而來的問號浮上了心頭,她開始後侮自己衝動打出了這通電話,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我在回家的路上。”事實上,他就快到家了,“怎麼了?”

“沒事。”她應著,隨即按下結束鍵,切斷與他的通話。

電話那頭沒了聲響,薑衍手裏的方向盤毫不猶豫地轉了個方向,不一會兒,他回到離開不到半小時的大樓。

他拿出鑰匙插入鑰匙孔內轉動著。

她已不再沒收他的鑰匙,她沒說明其中的緣故,他曾想過或許是她的心已開始搖動,抑或者她心底明白,他有多到數不清的備份鑰匙,所以她放棄了,不過他由衷希望是前者。

打開大門,屋裏隻開著一盞小燈,視線顯得昏暗,但仍是可以清楚辨識屋內的一切事物。

他看見利琦思低著頭、曲著腳,整個人縮在沙發上。

“怎麼了?”他來到她的眼前,蹲下與她平視。

昏暗不明的燈光打在她身上,部分的陰影停留在她臉上,蒙朧間,他似乎在她身上看見了她最深層的脆弱。

輕柔、溫暖的語調飄進了利琦思的耳裏,她抬眼看著眼前似是不真實的男人。

“你就是不懂什麼叫放棄是嗎?”她啟開唇瓣,但不確定自己的聲音有飄進他的耳裏。

“沒錯,對你,我的字典裏沒有放棄兩個字。”薑衍伸手撫著她的臉頰,聲音依舊輕柔無比,但眼神卻是無法撼動的堅決。

利琦思又說了些什麼,但這一次,薑衍隻看得見她蠕動的唇瓣,卻沒有任何的字句飄進他的耳裏。他想開口問,但她卻選擇在此刻將柔軟的唇瓣覆上他的。

時間,沒有存在的意義,他的世界此刻隻有她。

誘人的軟柔馨香在他唇上態意妄為,可被動的他,卻遲遲不敢有所動作。

她又喝醉了嗎?但他在她的唇上,嚐不到任何的酒精成分。

難道是他在作夢?作著他最想望的美夢?

“琦思?”他幽幽地低喃著她的名,這突來的改變,教他感覺好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