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
金元彬敏[gǎn]的身分,以及兩人目前處於噯昧不明的狀態之下,她都必須守口如瓶,一個字兒也不能泄露,否則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還說沒有,我可以說是你的好姐妹,你分明是在騙我,你不敢說,是不是怕我壞事?”白嘉鈺不滿的說著。
“我沒有。”
“那就把那男人的身分告訴我,你不說,我不會放棄追問的。”她擺明要和裴允兒耗,看誰撐得久。
“嘉鈺,別為難我……”為了金元彬,她已經夠難過的了。
“允兒,不是我要為難你,我隻是不想看你難過而已。”白嘉鈺語重心長的說著,“我不喜歡看你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你愛慘了那男人,是不是?”
“我……”
“我不想再聽到任何一句否認的話,若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老實的對我說;我保證這件事除了我之外,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她信誓旦旦的說。
裴允兒喟然一聲,“讓我為情所因的男人,就是金元彬。”
聞言,白嘉鈺驀地皺起眉頭,“金元彬?他是誰?”她離開韓國到美國這幾年,韓國的商界變化她根本不知道,所以她對金元彬完全沒印象。
“他是金氏集團的負責人。”
白嘉鈺這才恍然大悟,腦海裡浮現出對金氏集團僅有的一點印象。
回國這二個多月來,她對裴氏集團與金氏集團敵對關係,也是從裴氏三兄弟的口中得來。她記得金氏集團在商場上一直視裴氏集團為敵人,處處以不擇手段的方式來搶奪裴氏集團的生意。
像這種自私自利、隻求達成目的的邪惡商人,竟然是裴允兒愛上的男人,這就是她一直不敢開口的原因嗎?
由白嘉鈺沉思的表情看來,裴允兒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什麼,頓時沒了生氣,全身虛軟的癱在床上,就像一隻煮熟的蝦子蜷縮起身子。
她簡直不敢多想,白嘉鈺的表情是她早預料到的,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沒有人會認同她的感情。
“你……我不是在指責你的不是,隻是這太令我訝異,你怎麼可以愛上金元彬,他處處奪取裴氏的生意;我曾聽大哥說過,他是個奸商,而你竟然會去愛上這樣的男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雖然未曾見過金元彬,但他種種違法、不肖的行為,早已讓她對金元彬這個人產生不良的印象。
裴允兒不是一個糊塗的女人,但她愛上金元彬的事實,的確讓人難以接受。
“看吧,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樣的反應。”早在愛上金元彬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你已經愛他很深了是吧?”
“我……剛開始我是為了我二哥的事而接近他,沒想到我竟然不小心失去了自我,真正的為他著了迷。”她將頭往枕頭裡埋,悶聲說話。
“為了承煜二哥?”
“嘉鈺……我二哥曾經差點死在台灣。”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白嘉鈺愕然。
“就在……”裴允兒全盤托出,將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的說出來。
白嘉鈺聽得愣在一旁,好一會兒都無法恢復情緒。
“你是說金元彬就是派阿金去殺二哥的幕後指使者!”
“就是他,他已經親口向我承認了。”
“我的天啊!允兒,你怎麼、怎麼可以……你二哥的性命差點斷送在他的手裡,而你竟然還愛上這種男人,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以為我想啊……”裴允兒簡直欲哭無淚,情不自禁的愛上他,她也是莫可奈何。
“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你去愛!”
“沒有用的,我也這樣勸過自己,但是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說什麼傻話,這事若是讓你哥哥們知道了,一定會掀起一場風波,趁他們還不知道之前,我勸你趕緊斬斷情絲,遠離金元彬這個人。”
“嘉鈺,你不懂的,我有我的苦衷……”
“你分明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女人,你還有什麼苦衷!”白嘉鈺氣得口不擇言,她實在不想好友的感情浪費在一個卑鄙的男人身上,這樣會害了她一生。
“罵得好,我的確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女人,雖然他以大哥的生命威脅我,但是我可以抵抗,甚至把事情告訴大哥,我相信以我哥哥們的能力,一定可以應付他,然而我卻沒有這麼做……”
“說好聽點,是為了保護我大哥的安全;說難聽點,是我離不開他,我根本是一個犯*、軟弱的女人。”裴允兒俱疲的說,直視白嘉鈺的眼睛充滿壓抑的痛苦與無奈。
“你、你簡直中毒太深了,他都這樣威脅你,你還不肯離開他,他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你繼續待在他身邊,隻會讓自己傷得體無完膚。”隻見裴允兒涕泗縱橫,白嘉鈺也跟著難過起來。
為了裴允兒好,她恐怕要違背剛才說的話,做一個出賣朋友的人,把她的心事說出來。
這時的白嘉鈺己在心裡做了另一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