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真實還是誤聽的話震驚。
抱歉兩個字,就這樣看起來沒什麼特別,讓在林朵朵或者不二嘴裏,也就是表示歉意的平常。可是當這兩個從手塚國光口裏說出,並且被受方還是林朵朵的話,能有多震驚,也就完全符合她此時的表情了。
“他是在跟我說話麼?”
略微的回神,林朵朵指著丟下這兩個字就走向隊伍中開始訓練的手塚問到。
“能讓手塚道歉,朵朵還真是不簡單呐。”
打趣著,隻是不等某隻爆發,不二便話鋒一轉。
“上次的事,我們沒插手,是因為和龍崎教練一樣,把朵朵當成男生了。呐,現在手塚都道歉,朵朵你還不能消氣麼?”
“……不二前輩還沒道歉吧。”
難得的智慧,卻用在了掩飾心底波瀾的找茬不二上。
“朵朵需要跟我這麼計較麼,說起來,我記得昨天有人打我小人了吧。還有,是誰在處罰茶裏放瀉藥來著。對了,還有一次……”
什麼叫不寒而栗、如芒在背,林朵朵一個冷顫的慌忙插嘴:
“那啥,天氣挺不錯的嗬,我去晨練了。”
慌忙的丟下這句,林朵朵迅速的閃到一邊,看著離不二大約百米開外的距離,才停下來,用手拍著胸口的順著氣。
“好險。”
自言自語著,眼角的餘光掃到另一邊的某人,然後直直的看過去。
“既然你都破天荒的道歉了,咱也不能太小家子氣不是,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你吧!”
愉悅一笑,又想到什麼的開始抽風:
“說起來,他跟我道歉了吔!哇哢哢,他跟我道歉了吔!謔謔哈,他……”
“朵朵怎麼了?”
“誰知道……”
在一旁晨練的眾人,看著她那近乎陰深的笑到近乎扭曲的臉,不禁議論起來。
“菊丸、桃城,訓練不專心,繞別墅二十圈。”
“哈?都怪你跟我說話啦,菊丸前輩!”
“這怎麼能怪我?應該怪朵朵笑得太恐怖了好不好?”
“三十圈。”
“……”
“……”
這次不再多話,兩人都很識相的開始罰跑。而施令者此時的目光移向了剛才二人議論的中心。不遠處的林朵朵,果然是像中風一般的笑得很抽搐。
隻是一臉肅然和笑得很躊躇的兩人在目光意外的相對那一刹那,都是很不自然的別過了臉。一個走進場中央開始對打訓練,另一個則再次發揮兔子體質的跑開了。
晚飯後的訓練,在龍崎教練的一句【今天是訓練的最後一天,明早就回去了。就不要再訓練大家放鬆一下吧。】取消了。雖然某部長那比平常還要低沉的臉上明顯寫著:太鬆謝了,還是礙於教練的權威沒有反駁。
“太好了,難得不用訓練我們來玩遊戲怎麼樣?”
“什麼遊戲?”
“小動物的角色扮演怎麼樣?”
“……菊丸前輩,卻不說這個遊戲很低能,就說部長,你能想象他扮演某個角色的樣子麼?”
“……”
“捉迷藏怎麼樣?”
“部長不會同意的。”
“……”
“xxx?”
“部長不會同意的。”
“……”
“ooo?”
“部長不會同意的。”
“……”
……
N個提議詢問未果,菊丸終於放棄的看向某部長。
“呐,手塚,你說玩什麼遊戲?”
而被問得某人,那句【馬上就要比賽了還不加緊訓練,玩什麼遊戲】還沒說出口,某腹黑就預料這刹風景的後續的轉移話題。
“話說,飯後就沒看見朵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