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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這婚宴外鬆內緊,保衛工作相當到位。應該有專業人士在操盤。出於職業習慣,依兒的目光很隨意地瞟向酒店門口的隱蔽攻擊點和安防死角上去。不過多瞅了幾眼。立刻發覺門口的人群中混雜著不少神態騫定,舉止得體的精壯男子,這些應該都是北天的暗哨。$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唐銳關切的問依兒道:“老婆,你在看什麼呢?走了這麼遠,你累不累?”

依兒狡黠的笑了笑,搖搖頭,複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暗自好笑,“我都是快生寶寶地人了,怎麼還是喜歡關注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

依兒將頭輕輕的靠在唐銳的肩膀,任由唐銳的大手扶著自己微微粗了些地腰身,兩人緩步朝著酒店大廳走去。

依兒已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了,衣服穿得寬鬆些倒也看得不是太明顯,本來唐銳不許她來參加這個婚宴地,依兒一句話甩過去,“本美女都還沒擺婚宴就給你生兒子,去看看人家的婚宴過過幹癮都不行?”唐銳立即舉手投降,再不敢多半句廢話。

兩人倒也不是因為窮得沒錢結婚之類,隻是獨立特行習慣了,認為婚姻不過是個形式而已,就在三個月前知道有寶寶的時候,兩人趁著上街買菜的功夫,順便把結婚證給領了,至於婚宴,那是懶得擺的,樂得清靜。

唐銳和依兒還未走到大廳入口,門口迎賓的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子搶步迎了上來,這小青年自作聰明了一回道:“兩位您好,今天這裏是北天集團辦喜事,酒店概不開放,請兩位去別家好嗎?”

小青年見今天來的無不都是衣著光鮮的達官貴人,這兩人雖然女的長得嬌豔如花,但衣著卻是很普通,以為是湊過來看熱鬧的,自以為料定,他很客氣的扮作當兩人是來住酒店的,客客氣氣的請回。

這也怪不得他,思維定式所累,誰叫今天來的人實在是太強勢了。光是市委各要害部門的官員就來了二十多位,商家更是如過江之鯽,同樣,想混進去的也大有人在。

唐銳楞了楞,臉馬上黑了下來,且不說與北天的關係密切,單是今天的主角新郎倌,與自己是過命的交情,要是自己居然被擋在了門口,那可是天大的笑話。

還未等唐銳開口發話,從廳內快步跑出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氣喘噓噓的跑到三人麵前,一臉誠摯的問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那小青年剛想張嘴說話,卻被中年人用嚴厲的眼神給頂了回去。

依兒笑了笑,從手提袋中抽出兩張金質請柬,遞了過去,口中道:“沒什麼。我們來參加朋友的婚禮而已,請問是在這裏嗎?”

那青年站在一旁直接呆住了,這份請柬的市值他是知道的,手持一份請柬可以帶一位伴侶進入,光是這份被人帶入地資格,便令無數名媛趨之若騖,家中大小老婆打破頭了。這兩人手裏居然有兩張。那這身份豈不是重之又重?

中年人接過請柬,故作不經意的用讀卡器輕輕一掃。連連點頭道:“是這裏,是這裏,我讓專人帶兩位進去就座。不好意思,怠慢兩位了。”

說罷手一抬。兩名打扮得體大方的少年走了過來,昂首闊步在前領路,唐銳摸摸頭,心想老子還沒開始發作呢,這就算完了?鬱悶!

待到兩人的身影漸漸遠去。中年人狠狠的瞪了青年人一眼道:“凡事要多動動腦子,看人不能光看衣著,要看精氣神。明白嗎?剛才這兩位,十有八九是新人的親朋,惹到這種人,你有幾條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