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人不曉了。
因為自一年前火舞耀陽分崩離析,血月櫻落也跟著偃旗息鼓悄無聲息之後,殺手行業在亞洲地區的業務便陷入了瓶頸,殺神Jacky這個時候以強橫的個人實力冒頭出來,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便風生水起。闖下了響亮名號,隻是極少人知道,這殺神Jacky北天的新姑爺其實是同一個人罷了。
張吉很有風度地朝台下的眾人點頭示意,他的本意是不想搞這麼大地場麵的,無奈霜兒先斬後奏。逼他出來拋頭露麵,女人終究是女人。隻顧眼前的快樂,很少去想之後的事情。
無數道目光集中在二人身上,女的美豔大方,男的英挺瀟灑,這兩人還真是珠連璧合,天造地設的一對。
鐵男再度溜上舞台,搶過一支話筒怪叫道:“各位,讓小兩口自爆戀愛史怎麼樣?我剛才說的不算,他倆親口說地才算數!”
鐵男這一呼籲,台下不少人立刻起哄,響應鐵男的提議。
陸凝霜又羞又氣,臉都紅了,恨不得把鐵男那臭小子的嘴給堵上,堂堂的北天幫龍頭,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講述戀愛史?沒有開玩笑吧,也隻有鐵男這小子能在這種場合敢和陸凝霜開這種玩笑。
張吉目視著這熱鬧火爆地場麵,心中卻很淡然,好像與自己並沒有多少關係,如在參加別人的婚宴一般。見著陸凝霜受窘,想開口說點什麼幫她解圍,卻又不知說什麼合適。這一年多來地殺戮生涯,讓張吉已經習慣動手而非動口了。
記得當年和李墨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大言不慚說過的話語仿佛還在耳邊縈繞,“我願意在鬥爭中隻活一個月,也不願意在平凡的日子中漸漸的老去,一股深深的厭倦早就深埋在我的心底了,對旁人的厭倦,對自己的厭倦,對這個世界的厭倦!”
可是現在,才一年多的殺戮生涯,已讓自己再度厭倦,其實鬥爭也是會厭倦的,事情並無平凡與不平凡之分,隻在乎做事人的心情罷了。
可惜自己時日無多,不然和小霜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又有什麼不好,平淡其實才最耐得住考驗,同樣,人隻有即將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張吉臉上一付若有所思的出神表情,陸凝霜氣得隻想用高跟鞋踢他,什麼時候發愣不好,偏偏在台上,眾目睽睽之下發愣,這倒叫自己如何下台。
大廳入口處突然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響,沉悶之極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響動頓時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一大半人齊刷刷朝門口望去。
倒地的是站在門口的那位執事主管,也就是之前進來時唐銳遇到的那位中年人。準確的說,他是被人扔進來的!在北天的地頭上居然有人敢捋虎須?更何況外麵最少有近百位北天的好手在擔任警戒,這分明是沒可能地事情。
可事實擺在眼前,大門洞開,中年執事倒在地上,精壯的士兵魚貫而入,手持微衝。個個表情嚴肅。
看這陣仗,再看北天集團諸人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眾賓客便知道了,這不知是哪路神仙駕臨,至少不會是北天自演自導的助興節目。
士兵所到之處,眾人不敢輕舉妄動,紛紛讓開一條路。陸凝霜在台上見了這場麵。氣得麵如冰霜,但是她沒有妄動,身為北天之主,她自然知道以靜製動,看清勢頭。以不變應萬變的道理。
張吉緊緊的握住陸凝霜的小手,心中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些釋然。
他隱隱感覺到這些大兵是衝著自己來地,因為北天現在無論是黑道白道,都已成了氣候。單看今天的來賓就足已證明了,即使北天過去的底子不太幹淨,國家也不會太為難北天。因為要動北天,這已不單是武力問題,還是涉及到政治,特別是經濟方麵的大問題。北天集團的產業遍布大江南北,單是稅收和減輕就業壓力這一塊上,份量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