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段(1 / 3)

士的佩劍,刷的一劍朝張吉的手臂之上劃落。

這人背後仿佛生了眼睛一般,認劍之準,動作之快,一氣嗬成。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仿佛這支劍生來便應該在他手中一樣。

劍光閃過。張吉的手臂之上出現一道血痕,很快便有鮮血湧了出來。

唐銳是最見不得朋友在自己麵前受傷地,剛才在搞些什麼自己看不懂,不過現在明明看到張吉流血了,唐銳怒吼一聲,平腰錯馬,一記重拳直奔這神秘人而去。

張吉先是望著自己手臂上的這條血跡發呆,猛然間醒悟。想要拉住唐銳已經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唐銳的重拳砸中了這人胸口,這人連晃也沒晃一下,倒是唐銳蹬蹬蹬連退三步,一屁股坐翻了一張台。

這神秘人轉過身來。對邢超說道,“我這個朋友也有件禮物要送給你。你收好了!”

邢超隻覺得眼前一花,這神秘人已到了自己麵前,反手一掌揮出,邢超隻覺得臉上一辣,整個人沒頭沒腦的向後倒去,等到邢超爬起身來,發覺自己地門牙掉了兩顆,心知這還是對方留了手所至,一時間也被這記巴掌抽得有些茫然了。

仗劍的四名小道士氣憤異常,被人奪劍在先,之後已方保護的人又被這人一巴掌扇翻在地,這口氣可實在憋不住。

兩柄長劍直直刺來,那被奪了劍地小道士以指代劍,戳了過來,指尖竟也能劃出半縷若有若無的劍風。

這神秘人隨手劃了道圈,劍斷,指落,那以指代劍的小道士差點沒痛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之前那名一直心不在焉的小道士忽然出手,劍光大盛,比起其它三人來,竟然絢麗了百倍。

是劍氣,真正的劍氣,這看上去不過弱冠之年的小道士居然能夠劍氣外放,而且劍光如許精妙,實在是歎為觀止。

他的對手比他大不了多少,不過這神秘人麵對漫天劍雨卻並未動容,憑這淩厲的劍氣灑在自己身上,左掌五指成刀,橫斜處一刀斬出,直接斬在劍身之上。兩勁相撞,竟然是手刀更勝一籌,劍身應刀而斷。

漫天地劍光盡收,這小道士隨手扔掉半截斷劍,畢恭畢敬的抱拳道:“家師說了,天下誰能斷我的劍,便可以上雲頂成為家師的客人,高處不勝寒,高手多寂寞!”

那神秘人不屑般的輕輕笑道:“嗬嗬!你師父是誰?”

小道士一臉肅靜地坦然道:“雲頂掌教張雲峰!”

神秘人搖搖頭,沒有再問,而是轉頭對著地上的邢超說道:“我知道你要什麼,找他們是沒有用地,這份東西是我朋友答應給你的,你拿好,隻此一份。順便說一句,你找的那個地方已經飛出天外了,你死了心吧。”

說罷從口袋中摸出一支密封完好的針筒,扔了過去。

邢超接過這支針筒,愣然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想要什麼?”

神秘人搖搖頭歎道:“罌粟花穀,樹海神殿,血舞漫天,緋村紅顏。”說罷徑自出門而去,隻留一路歌聲,如訴如泣。

邢超咽了咽口中的苦水,不管怎麼說,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己手中的東西,九成九便是自己一直苦尋不著的東西,這位神秘人給自己的感覺熟悉之極,自己幾乎已把他當做了那個人,可外貌年紀卻又差得太遠,既然東西到手了,留在這裏也無益。

邢超站起身,疲憊之極的擺擺手,隨行的士兵們默不作聲的紛紛退出了,果然,大門外駐守的士兵們根本不知道曾經有人闖了進來,不過想一想連張雲峰親指的下一代雲頂掌門都可以一招擊敗的人,這些普通士兵看不見他的蹤影也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