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想也沒想就立刻出聲喊卡。
“你搞什麼鬼!才一回國就擾亂我的工作,你是存心讓我難堪是不是?”待他一關起門,杜巧憶立即火大的朝他怒吼。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歡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眉來眼去。”
“我也說過了,那是演戲。”難道他是山頂洞人不成,講都講不通。
“就算是演戲,我也不要別人佔你便宜。”
“你……你幹嘛回來,最好永遠待在國外算了。”她氣得口不擇言。
塗梓翼聽了臉色鐵青,“好讓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是不是?你休想。”
“說來說去,你就是是自私霸道,我對工作敬業有什麼不對,你為什麼總是自私的想控製我的一切?”
“我不管!你以後別接這種戲。”
“我偏要。”她仰起下巴,眼神充滿挑釁。
這隻沙文豬,她分明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他。這幾天的分離,她夜不成眠,好不容易可以藉由工作分散她的心思,他一出現便要幹涉她。
乍見他的喜悅,全被他的自私霸道給打散。
“女人,你永遠學不會取悅我。”她唱反調的挑釁姿態惹怒了他,隻見他一把抓起她細嫩的小手,然後二話不說的高舉於頂,粗魯的吻住她過於倔強的小嘴。
她惱羞成怒的對他又打又踢,但是他仍不動如山的撬開她的唇瓣強行進入,雙手也開始不規矩的愛撫她誘人的曲線。
隻是當他想更進一步分開她的大腿時,她卻突然像一攤泥似的昏倒在他的身上,把他給嚇壞了。
床上的女人正恬靜的睡著,床邊的男人卻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的盯著她,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這下後悔了吧,叫你有話好好談,你卻把她搞昏了,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隻不過是拍戲而已,有必要這樣小題大做嗎?”
“除了我以外,就是不準其他男人碰她。”握住她的手,塗梓翼的情緒沒有一刻鬆懈過。
當她昏倒在他身上時,他當場嚇死了。一顆心七上八下,以為她出了什麼事。
急急忙忙抱起她衝出休息室外,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開著車子將她載往醫院。
一路上,他焦急的心越燒越旺,幾乎要毀了他的理智,他飛也似的飆著車,生怕若有個閃失,她會一覺不醒。
飛車到了醫院後,當醫生告訴他,她隻是睡眠不足、貧血導致昏倒時.他非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加不安與生氣。
沒想到他才出國短短幾天,她竟然學不會照顧自己,等她睡醒之後,他一定要好好罵她一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像什麼?”高心築冷眼瞅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來這個男人並不像巧憶所說的那樣冷漠。“像一個吃醋的男人。”
“吃醋的男人?”她的話如當頭棒喝,令他愣愣的重復她的話。
“沒錯,你就是在吃醋,老實說,你是不是愛上巧憶了?”趁著杜巧憶還沒醒來之際,她旁敲側擊地想問出他的真心,算是想幫巧憶的忙;因為她知曉巧憶的心思。
愛?
多麼陌生的字眼,但卻著實掀起他內心強烈的震撼。
他不喜歡男人接近她、不喜歡她跟男人眉來眼去、不喜歡她演親熱戲:喜歡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膚、喜歡她呻[yín]的柔媚聲、喜歡她的千嬌百媚,喜歡她的一切一切……
在他離開臺灣的這五天,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的人,根本無心在公事上,所以當他結束行程回到臺灣時,隻要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她的人,他的心就快樂得飛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