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帶著已經摘下蒙麵的黑衣男子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山旁,黑衣男子有點害怕,通常這種地方都是滅口的不二之選。他不知是否想多了,卻曉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況且花星隻答應不打他、不抓他,沒說過不殺他!
想明白這一點。
跟在花星之後的黑衣男子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戳向花星的後背。然而,他悲劇地發現明明是偷襲卻顯得如此笨拙,竟然被緩緩轉身的花星輕描淡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匕首自由落下。
“痛……好痛!快放手!”黑衣男子快要哭了,雙腿忍不住跪下。
花星沒有憐憫他,直接問道:“你家沒有親人嗎?”
“有……有很多!”黑衣男子仿佛看到了求生的希望,哭爹喊娘地說道:“大……大哥!我上有八十歲的老父母,下有三歲小娃,娃兒他娘還是個殘疾,我是沒有辦法才出來不正當謀生,求你放過我!我……我以前做過正當生意,可是根本做不來,擺個檳榔攤子還不夠自己吃,想開金器店又沒貨!你……”
花星鬆開黑衣男子的手腕,掐住他的脖子,重重說道:“夠了……我不是要你報家底。隻是想你明白,每個人都有責任與義務。記住,我叫花星,下輩子別惹我!”
哢擦……
脖子拗斷,拋屍荒野。
花星一邊回走一邊暗暗思索著一個叫做陳默的學生,真心不懂此人到底和桃子性有何種深仇大恨,竟然敢如此亂來。
他雖然不是個好殺者,但這種事絕不容許再發生,星哥罩住的人豈是誰想碰就能碰嗎?
十分鍾後。
花星回到桃子性所在的私人宿舍。
桃子性穿著寬鬆的睡~衣,看到花星後,立馬想說話,卻被花星做了一個噤聲手勢。“去我宿舍!”
啊……
“教官!不用這麼正式吧,我房間也一樣。你要的床上‘道具’我都有,牌子任你選!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準備齊全……來吧!”桃子性說完,見花星不肯過來,隻好走過去抱住花星的一條胳膊就要往床上拖。
花星無奈搖頭道:“快去洗手間換衣服!我帶你去我宿舍是因為我把你宿舍的門踹爛了,今晚此處不安全。”
哼……
桃子性很不爽地鬆開抱著花星胳膊的雙手,悠悠地來了一句:“臭花星!如此大費周章地踹爛我的門、脫掉我一半衣服。事後又……算了!下次你再這樣,我肯定假裝不知道、假裝睡著!”
“……”
花星一臉黑線。
不多久。
桃子性換了衣服,抱著女孩子家家晚上需要穿的衣物以及日常用品跟著花星來到了宿舍。桃子性一進門,毫不客氣地霸占了整張大床,意圖很明顯,看你睡哪裏?
花星站在門外抽了一根煙才進去,跳上沙發就來了一個呼呼大睡。
桃子性看到如此一幕,頓時心灰意冷,隻得將手中緊握的床上‘道具’不甘地收起來,不是放兜裏,而是藏在席子下!
哼……
第二天。
一大清早。
桃子性睡的格外香沉,緊閉的雙眼不停地跳動,原來是花星拿著雞毛在她額頭上滑來滑去,弄得她又癢又難受。終於熬不住,睜開雙眼,張嘴大叫道:“誰吵本校花睡……教官!你……好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