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開醫院,上了夜車往武城北麵而去,出了市區直奔小鎮。帶著頭套的吳缺坐在副駕駛座上顯得有點無聊,轉過頭看向一臉平靜的司機問道:“你不怕我們嗎?”
司機僅僅瞄了一眼吳缺,就繼續直視前方的山中公路,說道:“要是換了別的司機還真不一定敢載你們!”
“哦?”吳缺來了興趣。“你說說?”
“你這黑色頭套有點唬人,但你的坐姿應該是養尊處優養成的吧,一點都不像土匪!”
這……
吳缺表示很失敗,回頭看向花星與山雞,花星已經睡著,正靠在山雞肩膀上,山雞一動不動坐如山,隻為給花星一個有力的肩膀,見到吳缺的視線,直接搖了搖頭,表示別和他說話。
如此情形。
吳缺很不爽,作為‘俘虜’,他本該老老實實。不過,深知花星是那種重承諾的人,他不需要擔心什麼,也就沒必要裝孫子,樂觀一點、快活一點才是真。
當然。
山雞與花星都不理他,他隻能繼續看向司機問道:“就算你看出了我不像劫匪,他兩了,不怕嗎?”
司機右手指了指腳下位置。
吳缺看到了一條半米長的鋼管,微微點頭道:“原來是個狠角色……要不這樣,你把我們三個打劫了吧!”
“有病吧你!”司機實在忍不住了,看向吳缺不滿地說道:“你這小子找不自在是吧!即使我有武器,也不一定架得住你們三個大男人啊!”
“聽你的意思,如果我們三個換做一位美少女,你會下手?”
司機不太想理會吳缺!
但見對方如此直接、如此好學求知,他也不矯情、更不能藏著、噎著,如實說道:“一般情況下不會這麼做!畢竟,我是開夜車的為生,要是將名聲搞砸了,以後還怎麼混口飯吃!”
“什時候才算不一般的情況呢?”
“當你忍不住之時!”
“何為忍不住?”
司機麵對吳缺喋喋不休的問話,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聊上隱了,不吐不快地說道。“世間總是充滿了無盡的誘~惑,有很多時候忍不住。比如上來一位校花妹子,又比如接了位暴露美女……你懂得!”
吳缺還真懂。
不知不覺和司機聊到了目的地!
三人下了車,黑兮兮的村中傳來了幾聲狗叫。山雞拿出手機撥打了老婆的電話號碼,連續三次都沒人接!
花星嗬嗬一笑:“直接去吧,何必勞煩嫂子!”
山雞雖然年齡比花星大,卻不敢稱大哥,趕緊說道:“花星!她可受不起嫂子稱呼……另外,我老婆有個習慣,睡覺之前肯定會關機。現在隻是無人接聽,說明她沒有睡覺,我多打幾次說不定就能通了!”
“這麼晚還沒睡?”吳缺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十次嚐試。
電話終於通了,裏麵傳來一位女子很不善的聲音。“山雞,幹嘛呢?吵吵鬧鬧,你煩不煩,還讓不讓人睡覺?”
“老婆!你不是沒睡嘛,是這樣的,我帶了兩位朋友回家,麻煩你拿電燈來村頭接一下。你也知道村中路太多坑,如此黑的情況下容易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