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與行長坐在靠窗的雅間內,各自一杯茶後,花星直接問道:“行長找我什麼事?”
“你很了不起!”行長很是讚賞地說道,然而聲音之中夾雜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語氣。顯然,他對花星有意見。
花星自然聽得出來,嗬嗬一笑:“莫非行長把我與安金聯係在了一起,認為我就是他那種人,還是說我做了什麼對不起行長的事。如果是這樣,我隻能表示你太過於庸人自擾……因為我是貝若莫言的代言人!”
“哦?”行長表示很驚訝。
驚訝之餘表達了一個意思……佩服!佩服花星能在這種一毛不拔的地方,沒有先看錢,而是看人。僅憑這一點,行長決定和花星繼續談。“花星!是這樣的,我是行長,一位很糾結、很苦惱的行長。或許在絕大部分世人的眼光中,行長應該是吃香的、喝辣的,高高在上的代表,而我不是!”
“沒錯!全是因為安金,他將幾百億資金囤積在我負責的銀行內,銀行每年要給他幾千萬利息,今天正好是交利息的日期。按理來說,他存入這麼多錢,我和銀行應該高興。然而,他這位守財奴將這一帶區域變成了窮光蛋,銀行的貸款根本無法施行,隻能依靠他的那些公司貸款所得利息,剛好滿足給他每年的存款利息。”
“作為行長我很無助。一不能帶領員工一起享福,二不能造福此地,三不能看到未來的發展前景。我甚至好幾次想要辭職不幹,可終究下不了決心。畢竟,我走了還會有其他人來上任。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裏煎熬著、期盼著,看看我有限的生命內能不能有盼頭……說了這麼多,我其實隻想表達一個意思。正好你此次聚集的彩票資金高達八千萬,我今年不想辛苦員工去各方麵抽調資金,事後還得忙裏忙外地填補空缺,而是直接借用你的資金付安金利息!”
花星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而是悠悠地來了一句。“我能先問你幾個問題嗎?”
“盡管問!”行長表示出了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態度。
“第一個問題!銀行這麼慘淡,為何還要繼續存在下去?”
“銀行屬於國家,國家說它有必要存在!”
“第二個問題!安金的那些公司不正好今天來借貸嗎?其中到底有著何種內幕?”
“這是安金無恥做法的其中之一,吃了飯沒事做、瞎折騰!他必須先拿到存款利息才準公司償還借貸利息!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出於無聊,現在想想並非是他無聊,而是他在給銀行難堪!”
“第三個問題!我的彩票也是今天下午開獎,如果我的八千萬被你拿走了,我怎麼辦?”
“這個問題很簡單!安金的那些公司今天晚上之前會將借貸利息返給銀行,而你的彩票中獎金額沒必要今天晚上之前給出去,對吧?”
花星嗬嗬一笑:“沒錯!可以你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放心!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我要你給個保證!”
“你想要什麼保證?”
“如果今晚之前你沒能把我的彩票資金還給我,就得陪我更多的錢,具體賠多少……我看還是越多越好吧!反正你肯定會按時給我資金,對吧?我就是希望你能讓我樂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