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的,所以他也從善如流地坐了上去。現在是娜姬雅占據了明顯的優勢,連他今天來,似乎都已經有了一切的準備,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隻能先低頭照著她的意∞
= 幻象撤去,椅子上剛才和凱魯交涉了半天的“娜姬雅”,卻是房子。她歪著身體,靠在站在一旁之前偽裝成烏魯西的該隱手臂上,撇撇嘴,“該隱,我突然覺得我們好像在做壞人。”拆散一對有情人。
“這重要嗎?”該隱淡淡地回答,並不在意的樣子。
“誰知道呢!”房子賴在椅子上不動,卻抬頭盯著該隱,看在娜姬雅和烏魯西眼中,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沒關係,對於房子來講,隻要該隱懂就好了。當該隱從善如流地從椅子上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她伸出手臂環住該隱的脖子,然後拍了拍他的背,說:“走吧,回神殿,我有個好主意要說給你聽。”語罷,這兩位神祇就消失在原地。
娜姬雅看著剛才還坐著女神的椅子,眼神中有一些什麼在轉動。
即使是神祇,也可以這麼親密嗎?為什麼她和烏魯西卻要迎接那樣的命運呢……
她苦笑,搖搖頭。什麼也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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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夕梨發現自己的視線模糊。
眼前含著淚水,看見的是白色的一切,這裏是醫院。她回來了。
她並不渴望戰爭女神的稱呼,她在乎的隻有在自己愛的人身邊。明明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拋棄了過去而留在那個世界,為什麼因為一個神的稱呼,讓她不得不又舍棄了那邊?
神祇,是仁慈的。凱魯這樣告訴她。
因為他們並沒有直接讓她死去,還給了她回來的機會。
神祇,是仁慈的。她相信凱魯,隻是遺憾。遺憾那段愛戀。
“夕梨,為什麼哭呢?”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夕梨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看向一邊,在模糊的淚眼中,卻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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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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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還是心軟了。”房子有點糾結地看著在千年之後發生那一幕,拉了拉該隱,“這樣是不是不怎麼好?”畢竟神祇太過仁慈,有的時候得到的並不是好處。
該隱隻是拍了拍她的背,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