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因為她的取笑,火氣益發上揚,頓時場麵幾近失控。
“你今天來顯然是為了烈的事,我們這裡的人都可以作證若芸是烈的女朋友,至於你,我想若你還執意說自己是烈的女朋友,我們可以叫烈過來這邊當麵對質,如果烈是一個愛情騙子,我們一定會叫他給我們一個交代。”業家伶冷靜地說。
“可以,如果到時候烈說我才是他的女朋友,我看你這個第三者要怎麼解釋!”張雨蘭一臉憤恨地瞪著沈若芸。
“做賊的喊抓賊,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言雨弦鄙視地瞅著她。
“若芸,你也說句話嘛,千萬別讓人把你看扁了,你才是烈真正的女朋友,她在那裡囂張個什麼勁啊!”她推推身邊的沈若芸。
沈若芸卻置若罔聞地陷入一陣惶恐中。
張雨蘭的出現,帶給她莫大的震撼。
她沒想到她會出現得這麼快!
腦子裡浮現的是她那張猙獰的麵容,殘忍地將汽油往她身上潑,她猶如一個索命的地獄使者,狠狠地把她推向死亡的深淵。
想起那一段痛苦的日子,她的臉色更加慘白了。
言雨弦困惑地瞅著不發一言的沈若芸,“若芸,你怎麼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言雨弦轉頭看向業家伶。
“若芸!”業家伶連忙出聲喊她。
張雨蘭則在一旁囂張地笑著。
這個沈若芸可能是被她嚇著了,一看到她出現馬上嚇得驚慌失措,看來是一個挺好應付的人。
“若芸!”見業家伶的呼喊沒效,言雨弦直接搖了搖她的身子,並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若芸,你怎麼了?”
沈若芸被這麼搖晃,她一個慌張,急急忙忙甩掉肩上的手,“不要踫我!”
她慌亂的舉動,把所有人都嚇到了。
言雨弦揉揉發疼的手,因為沈若芸的反應不在她的預期內,所以她毫無防範,手被沈若芸這麼一甩撞到了桌子,引起紅腫。
“雨弦,你要不要緊?”業家伶瞅著她的手問。
“沒關係,倒是若芸你到底怎麼了,我們在叫你,你都沒聽到是不是?”言雨弦不禁皺起眉頭。
這若芸到底在想什麼?
情敵當前竟然還心神不寧,也不說說話,一副驚弓之鳥的神態,會讓人家以為她好欺負的!
“我……我在想事情。”自知自己反應過度,沈若芸局促不安地說。
“想什麼事情這麼認真,你沒看到她在向你示威嗎?”
沈若芸瞅著張雨蘭,“你剛才說的話我都有聽到,但是你請回吧,我沒興趣玩對質這種遊戲。”
張雨蘭瞟了她一眼,“你怕了是不是?”眼裡淨是不屑與鄙視。
“笑話,不知道誰才是那個該害怕的人!”言雨弦笑盈盈地回丁她一句,卻在桌底下捏了沈若芸一把。
“若芸,要把事情搞清楚就必須叫烈來當麵對質,如果烈真的在玩弄你的感情,我們鐵定饒不了他!”
笨女人,情敵當前她還想退縮!
沈若芸的態度讓言雨弦不能認同。
“這種男人最欠教訓了,我們也想聽聽烈會怎麼回答。若芸,打電話叫烈過來,若你不打,我們幫你打!”
說著言雨弦就要拿起手機,沈若芸連忙阻止她。
“我打。”雨蘭的出現,讓兩位好友相當替她抱不平,若烈不過來與她們當麵對質的話,她這兩位好友鐵定饒不了烈,
雖然她明知這是一個陷阱,但為了安撫眾人的情緒,她還是撥了歐陽烈的手機號碼。
在眾人的期待下,時間在等待歐陽烈的出現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張雨蘭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與言雨弦和業家伶相互瞪視著。
雖然耳旁是姐妹們安撫的話,叫她不用擔心、不用害怕之類的,但她知道雨蘭的出現,就已經是山雨欲來先有兆,一場風暴即將降臨在她身上。
她知道雨蘭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想奪走烈的心的女人,就如同張雨音的遭遇般,那是一個警惕,也是一場噩夢……
一踏進羅曼蒂克,歐陽烈就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尤其在看見張雨蘭的出現時,他就知道沈若芸的緊急召喚是壞事。
“雨蘭,你怎麼會在這裡?”
歐陽烈寸步難行地朝她們走過去,幾個女人一副想把他拆吃入腹的憤懣模樣,讓他深知自己大禍臨頭了。
雨蘭洋洋得意的模樣更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請你解釋一下,她是誰?”
“她是……”
“她說她是你的女朋友,今天來這裡找若芸興師問罪。”
業家伶冷冷地瞪著她,她可是跟言雨弦站在同一陣線上,相當為好友打抱不平的。
若歐陽烈沒有給她們一個滿意的答案,她們一定要讓他好看!
“雨蘭,你怎麼這麼胡來,快向她們道歉!”歐陽烈不悅地斥責張雨蘭。
就算要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雨蘭這次實在太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