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我才不信他宅心仁厚,他可能又要用小甜棗從我這換東西!我抬起頭質疑的在他臉上搜索痕跡,看不出來,還裝得挺真誠的。
“真的,給你當書房,把喜歡的都買回來,夠你看的。”他把我圈著轉過去,給我講他怎麼構想的,什麼樣的書櫃,什麼樣的書桌,什麼色彩的燈光,他越說我眼前的畫麵越真實,嘴角的笑意越控製不住,我太向往了。
“你剛剛說咖啡色,是說白色和黑色吧?”
我其實不喜歡書房是咖啡色有點老氣沉悶,我喜歡黑白交替,特別酷。
他見風使舵的本領自然不在一般水準,馬上接過去。
“對,就是黑色和白色,你喜歡宜家咱就宜家,你喜歡曲美就曲美,你喜歡什麼就做什麼,我讓屠岸穀的朋友幫你設計手工做也行。”
這下我是真開心了,平時得個小禮物都能開心好半天,何況有了這麼大間的書房呢。
他摟得越來越緊,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了,但因為他剛允諾書房給我我也沒反抗,他想親下臉蛋就親下,脖子上癢癢的,他不知道又要搞什麼名堂,啄啄弄弄,我也沒躲,他不耐的又掐了下我腰上的肉,手勁不大。我腰上都是癢癢肉,一掐就開始受不住扭來扭去的要跑。
“你不是說……收拾屋子嗎?收……收拾吧……今天不行……”分開我都有點喘,空屋子沒處躲沒處藏的,怕他真胡來。楊憲奕臉色不好,又是發倩前兆的眼神,果然小甜棗後麵就這樣,我跳開了好遠,看他在門口戳著,腦子裏盤算著怎麼對付他。
我好久沒給他機會了,今天更不可能便宜了他。
看出來有點要鬥牛的架勢,楊憲奕也不敢魯莽了。憋悶了一會兒,起伏的胸口又平穩下去。
“你過來,開收拾吧!”他拉著我回原先家裏,我躲在臥室門口看他進去翻箱倒櫃,弄出新的床單枕頭塞我懷裏。
我們又回新屋子去,他讓我自己在屋裏拍枕頭,屋裏沒有電,我就著窗外的光亮把兩個壓成實心的枕頭拍鬆軟了,再把床單鋪好。
又沒人住,弄這些名堂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心裏納悶著,坐在床上拍枕頭,他沒過來纏我我放心不少,枕頭就好比楊憲奕的腦袋,越拍越帶勁。
一邊拍我一邊聽他在外間的動靜,好像沒什麼聲音,過了好長時間,屋裏全黑了,我隻好抱著枕頭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咦?
幾個空房間都沒人,廳裏也沒有。浴室檢查過了,隻有我自己在鏡子裏的黑影,有點嚇人。楊憲奕呢?
“楊憲奕?”
我叫了好幾聲,抱著枕頭把每個房間都檢查了,大門是反鎖著的,剛剛沒聽見開門聲,我試了半天門都打不開。
我有點害怕,在屋子裏亂轉,到處叫楊憲奕,可沒有一點回應。我二十七歲了可膽子不大,鬼片關了聲音也不敢看,圖書館靜館以後我從來不去書庫,怕被自己的腳步聲嚇著。
我安慰自己可越待越害怕,我想回家,書房我不要了,這屋子我也不住了。
我抱著枕頭正不知道怎麼辦呢,不知道哪扇門後突然就閃出個大黑影。
我嚇瘋了,隻會尖叫,遲鈍了三秒鍾才想到跑,抄起枕頭打過去。
枕頭拍的太軟打人肯定不疼,大黑影把枕頭一拳擋開,鐵塔一樣就過來了,我嚇的大氣不敢出,一跑差點把自己拌倒。
還沒摔黑影就包抄過來,一撲,我一下子認出了楊憲奕的臉,他眼裏閃過得逞的笑,我還呼哧帶喘捶他,就已經不容拒絕的吻了下來。
他明明中午吃飽了,親吻起來老跟餓狼似的又啃又咬。我今天跟他拚了,反抗到底。
我們又推又打得回了裏麵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