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1)

賦詞呢?這總該有點基礎了。」

「我是識點字、背過點東西,但是這種文人雅士的玩意兒我懂得不多。」

何采卿一臉「饒了我吧」的表情。「那麼不用說,歌唱樂舞你肯定是一竅不通?」

華兒頷首。

「說的也是,你是千金大小姐出身,自然用不著學這些東西。可是若要相公注意你,這些技藝不可免。這樣好了,如果我們還出的去,我免費找人傾囊相授。」

「啊?」華兒發現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位麻煩人物上身。她得趕快讓話題從她身上移開。

「當初少爺是怎麼看中你的?」

何采卿不覺有異,·

論一般情形,莫堯皇早破口大罵,但今兒個他卻興致勃勃瞧她的遲鈍。

愈看她,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愈強,為何?

終於解開第一顆扣子,華兒喘了口氣,額頭早已冒出細汗。突然,冷不防地,莫堯皇將她推倒在床上,丹鳳眼幾乎貼上她的臉。

她必須閉上眼睛,她不能看他的眼,否則……然而,她克製不了,深邃的眼眸暗藏排山倒海的誘惑,怎麼辦?她好像寧願沉溺於他眼裡,也不願喚起僅存的一點理智。

他的眼,有曾經的熟練,這是她甘願沉溺的緣故嗎?

薄唇就要貼上她的,她手偶然間碰到腰際的香囊。

理智與情感同時清醒,她用力推開他。

「少爺……我……」華兒倉皇瑟縮到床的一角。

她懂了,這才是真正折磨她的好方法。

莫堯皇的表情攙雜迷惘與不捨,迷惘於自己的舉動,不捨於即將擁有的唇瓣。

她合該是屬於他的女人,卻膽敢如此拒絕他。

他大可再壓製她,然剎那間,清晰的記憶忽現。一張嬌小沾滿淚痕的臉龐,全身濕答答守在他的身旁,那張臉,逐漸與眼前的她重疊。

他心房大震,該死的回憶,現今弄得他神智不清。

他蠻橫地拉她下床,一個人自顧自的、外衣也未脫,躺在床上呼呼作睡眠狀。

華兒摸著疼痛的手腕,坐上桌旁的椅子。

她該慶幸。可是內心這種感覺卻少之又少,取而代之的,多是惋惜。

惋惜什麼?她不敢往下想。

她撫摸香囊。是的,她在等人,她隻愛一個人……未久,她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莫堯皇想宰了那些雞,一大清早的啼聲擾人清夢。昨夜他輾轉難眠,視線總不由自主落在背對他睡去的華兒身上,直到月近落去,他才睡著。

合眼不到幾個時辰,就被吵醒,自然脾氣不會好到哪去。他按著額頭起身,見華兒依舊在睡夢中,本欲大叫,卻忙掩口。

他不想喚醒她,他獨自下床,走近她身旁。

趴著的上半身,露出半邊潔白細緻的麵容。他就這麼呆呆盯上一段時間,直到窗外涼風一襲,他才回過神。

自己的兩頰是發燙的,記憶裡的心上人如昨晚一般,與她重疊。

他一再叮嚀自己,絕對不可能是同一人。

生怕她再趴下去會染上風寒,他小心將她抱上床,她夢囈了幾句,仍然睡得安穩。

才將棉被蓋好,他把手一抽,恢復神智般,訝異自己居然在為她服侍?!向來隻有身邊女人幹這事的份兒,什麼時候也輪到他?

他倉卒地衝出房,下樓,巧遇紅惜端著洗臉水而來。

「少爺。」她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