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答應我,你要為她們尋到一條最適合她們的路,千萬不能傷害她們。」

u身拚命搖晃她的身體、然而何采卿毫無反應。

她傻傻地拔下短劍,以為如此可以減輕何采卿的痛苦,想不到門口突然一聲尖叫,她猛地站起,無辜地望著門前那一群人。

莫堯皇怔怔地注視華兒沾滿鮮血的雙手與手中的短劍。

看著眾人的眼神,華兒立即領悟到自身立場的尷尬。她扔下短劍,使勁地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什麼不是你?」劉袖琴搶先開口,如花似玉的容顏蒙上一層陰險。「你未免太狠心了,采卿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非得這樣害她?」

聞言,莫堯皇一挑眉,斜視著劉袖琴,但她完全沒發覺,隻顧著繼續痛責華兒。

「你居然將她的腦袋砸個稀巴爛,你還是不是人啊?」

莫堯皇的神色更陰鬱。

「真的不是我!」華兒衝到莫堯皇麵前,伸手想抓住他,卻驚黨兩手的骯髒。

「堯皇,你相信我,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誰都可以誤會她,但她無法承受堯皇不相信她。

下人們竊竊私語,目光幾乎都不具善意。地上躺著個死人,而白華兒持著沾滿血的劍,任誰看了都會懷疑。

然而,仍有人站在華兒這邊。

「少爺,華兒姨太性情敦厚,不可能殺人的!」呂老總管急忙替華兒辯解。

「是啊!堂哥,華兒堂嫂的個性你應該最清楚,她不是這種人。」莫堯學也著急說道。

紅惜則哭哭啼啼的,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誰曉得她是什麼女人?」劉袖琴的大嗓門壓過了求情的言語。「搞不好你們都被她的外表騙了,其實她骨子裡惡如蛇蠍也說不定!」

「不會的!」紅惜高聲否定。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下人說話了?」劉袖琴一巴掌就要甩下,卻被莫堯皇怒聲喝止。

「夠了!」

劉袖琴咬牙,忿忿地放下手。

莫堯皇站在原處一動也不動,冷漠的目光直直射入了華兒眼裡。

好一會兒,他才幹澀地開口,「來人,把她關進柴房,不準任何人接近她。」

「少爺!」

「堂哥!」

呂老總管與莫堯學同時喊叫,但莫堯皇置若罔聞。

當下人鉗製華兒雙臂時,她全然不掙紮、不喊冤,清澈如鏡的眼睛定定凝視莫堯皇。緊接著。一絲安心的光芒在她瞳裡閃過。

華兒被帶走後,莫堯皇遣離了閒雜人等,隻留下莫堯學與紅惜,並命呂老總管前往衙門報案。

莫堯皇走近屍體,看清她的麵貌後,悲慼地合上眼。

半晌,他忍住悲痛,察看屍體的狀況,赫然發現有一個香囊掉落在旁。隻消一眼,他即明瞭香囊的持有人為誰,他不動聲色地放入懷裡。

此刻,押守華兒的下人來報。「少爺,五姨太說有件事定要稟告您。」

「說!」

下人簡短陳述後,莫堯皇攢眉吩咐紅惜,她腫著眼點點頭,便盡速奔回蘅蕪樓。

接著,莫堯皇又在何采卿半握的手中發現一張紙,上麵扭扭曲曲寫著「白華兒」三字。

「堂哥,你不會以此就斷定是華兒堂嫂所為吧?」莫堯學緊張地問道。

莫堯皇將紙張湊近鼻前,心頭的假設漸次成形。

「少爺……我、我……拿來了……」紅惜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邊揮舞手中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