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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玦一臉的失望,眼睛淚汪汪的,“姐姐可神氣了,會寫自己的名字。”

碧玉一聽就明白,這小丫頭肯定是在兒子麵前顯擺了,連忙在他小臉上親了又親,“別跟姐姐比,她比你大多了。等你像她這麼大時,肯定也會寫自己的名字。”

劉玦撅起嘴悶悶不樂,不再吭聲。

碧玉見著可憐,心裏一軟,摸著他細軟的頭發,“你是不是想寫自己的名字?娘教你。”

“好啊,我要學。”劉玦聽了展開童稚的笑臉,“姐姐會的,我也要會。”

碧玉真不知自家的女兒還做了什麼,讓他受了這麼大的刺激。抱起他走到書房裏,丫環們忙研磨拿紙筆。

正準備寫字,劉仁傑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娘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劉玦一臉的欣喜,歡快清脆的叫道,“爹爹。”

碧玉笑道,“你的寶貝兒子也不知怎麼的,非得纏著我要讀書,我隻好答應教他寫自己的名字。”

“我來教吧。”劉仁傑一把接過兒子,“可能是瑛兒在他麵前顯擺,讓孩子受了刺激。”他可是親眼看到的。

碧玉原想給女兒遮掩一二,沒想丈夫把一切都看在眼裏,“那丫頭,才學了幾個字,就這麼張揚,真得好好說說她。”

劉仁傑聽了忙擺擺手,“別別,孩子要多誇獎才會有上進心。”他最疼愛女兒,怎麼看都像是妻子的縮小版。

“可是……”碧玉心裏暗想,這也太疼孩子了,管的不好這丫頭恐怕聽不進任何人的話,所以要教的時候還是要好好教的,該說的時候還是要說幾聲。

劉仁傑抬起頭衝她一笑,“對了,吳橋來了。你去看看吧。”

碧玉心思一轉,將女兒的事放在一邊,“他來了?又到了結算帳目的日子?我都把日子記糊塗了。”

“你是忙壞了,去吧。”劉仁傑耐心的一筆一畫教兒子寫字,“算好帳後回房休息一會,家裏有我呢。”

碧玉聽了心裏甜滋滋的,有個人能與自己同甘苦共患難,這種滋味真的很好。

吳橋果然等在院子裏,見碧玉出來忙請了安。

碧玉讓小青請他進花廳安坐,上了茶,吳橋將帳本送了上來。

碧玉細細翻看,除了小田莊的收益,四個小院子都租了出去,也有了進益,“最近田裏的收益很不錯啊。”

吳橋笑道,“前些日子收上來的香米賣了個好價錢,這收益就多了。”也不給自己表功,反正她自然能看懂。

“香米?是你從江南引過來的那種?聽聞在京城達官貴人也極喜歡這米。”碧玉看著其中的一項收益,滿意的眯起眼睛,“你花了不少心思,辛苦你了。”

吳橋做生意是把好手,管起田莊也很不賴。他在田莊上想了許多新招,創了許多收益。這一點讓她尤其滿意。

“這是小的本分,不當您的誇獎。”吳橋很是謙虛,對這個女主人從不敢小看。他可是在吳家看著這位表姑娘長大的。

碧玉從手腕取下手鐲,“這對金手鐲,你收著給你家小子將來娶媳婦用。”有功就要獎,有錯就要罰,這是她的為人之道。

吳橋笑著謝過碧玉,收下金手鐲。他對碧玉的脾氣還是很了解的,她給什麼就收著。不用扭扭捏捏的假客套。

碧玉又看了看四個小院子的收益,因為是租給幾家上京城做小生意的人家,這收益固定,每個月也有七八兩的銀子。雖然不多,但足夠一家幾口人的吃喝。

查完帳,碧玉揮手讓吳橋退下,讓他去找妻兒歡聚。

碧玉坐在花廳裏發呆,這大姐兒一年年的長大,這嫁妝也該準備一二。免得到時局促不湊手。也該是時候讓她學些女紅廚藝,不可再讓她傻玩。女紅就讓小青教她,廚藝自己來教。她心中盤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