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十分驚奇的等著她,想要看透她腦袋到底裝了什麼。
“我與時俱進。”月珍珠拍開仁王雅治,“快點出去了。”
“大家才沒在等,要不要打賭,門外有人偷聽?”仁王雅治看她著急,自己反而悠哉地靠著門就是不動。
“不跟你打賭。”月珍珠吐出氣死“狐狸”的話,“你水平太差。”
“雅治,珍珠,”也許眾人等得久了,仁王家大姐敲門,“快出來了,大家等著你們呢,小兩口晚上再親密嘛。”不過,語氣怎麼會這麼刻意,笑意不要這麼明顯。
話一出,月珍珠臉紅了,胳膊一曲,撞開仁王雅治,出門已經掛上微笑,隻是臉上的緋色卻還沒褪去,“姐姐。”
“大姐。”仁王雅治堪比怨婦的聲音,仁王家大姐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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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的氣氛一般都是很和諧的,特別是今天的飯是客人做的,而且廚藝就不錯,應該說很不錯,大家自然讚不絕口,對月珍珠的滿意度更加高了,看她的眼神都十分熱切。
“雅治,給珍珠夾塊魚過去,這個離得遠了些,她夾著不方便。”
仁王媽媽的話還沒說完,仁王雅治已經動筷子將自認為最好的一塊夾過去,放在她的小碟子中,“魚肚腩的位置魚刺少。”
月珍珠頓了頓,然後說了謝謝,夾起那塊魚吃起來。其他人看著兩人的互動均悄聲笑起來。
“雅治可真體貼,我這做大姐的都沒吃到你夾的魚。”仁王姐姐十分樂意看這兩人臉紅,總是找著機會就打趣。
“我這就去給元樹哥打電話,就說姐姐想有人夾菜給她吃了。”仁王雅治哪能那麼容易讓姐姐如願,總要反擊幾次。
“嗯,去吧去吧。”奈何,仁王姐姐的臉皮比較厚,仁王雅治本來更厲害,但是現在還有個臉皮薄不經打趣的月珍珠,於是總是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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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眾人收拾了餐廳,仁王媽媽說什麼也不願意月珍珠再進廚房了,打發她去客廳和仁王爸爸聊天,還給他們拿了水果。
仁王雅治居然意外的沒有停在月珍珠身邊,隻說有事情,光速閃上樓去了,仁王小弟緊隨其後,仁王媽媽和姐姐閃進廚房。
月珍珠有些莫名的看著大家的表現,難道仁王爸爸是洪水猛獸啊,怎麼都跑得這麼快啊。不過,一會兒之後,她也知道原因了。
仁王爸爸是位建築工程師,除了本職的工作,還十分喜歡閱讀各種雜書,所以也算是知識廣博,但是仁王爸爸有個特點,說得興奮的時候,就會想到什麼說什麼,話題跳躍很快,聽的人跟不上思維,於是總是被嫌棄,聽不懂的自然大家就不喜歡聽,於是仁王爸爸總有種高手寂寞的感覺。
月珍珠除了醫術出色,在醫學方麵,特別是她研究的幾個領域可以說是沒幾人能超過她的,但是雜學就不行了。不過,這並不妨礙她聽仁王爸爸說話,聽不懂得可以不答話,但是聽一聽絕對可以做到,於是,仁王爸爸講得很興奮,就像一個人抱著秘密卻沒人能講,好不容易可以說的時候,那憋壞了自然說的很多。
仁王姐姐在廚房探頭探腦打探,一邊給仁王媽媽彙報,仁王媽媽很滿意月珍珠的反應,畢竟現在這麼安靜有耐心的女孩子很少了,能靜下心陪長輩的女孩子更少。
仁王媽媽洗完了碗,終於出來解救了月珍珠,仁王爸爸說得盡興,仁王雅治也跑下樓來了,坐在月珍珠身邊。月珍珠氣憤他不講義氣的行為麵上又不好表現出來,隻能暗中悄悄下黑手。
因為是臨時拜訪,兩人也沒有留宿的打算,於是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仁王雅治就和月珍珠打算離開。